我在综武世界掀起灵异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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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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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平之,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在五天后,按照人皮纸的指引来到了福州家乡老宅的祠堂。那里出现了一把诡异的黑色雨伞。在人皮纸提供的方法下,我“掌握”了这把伞。】

【我叫林平之,三十天后,福威镖局安然无恙!】

人皮纸上的血色字迹突然扭曲着浮现出了这样的几句话。

随后便又立马消失,不在生成字迹了。

任凭眼前得到能够帮助自家镖局渡过难关信息后,欣喜若狂的林平之如何追问,它都始终没有半点回应。

仿佛这就是一张没什么不一样的纸张一样。

没有继续关注面前患得患失,仿佛精神病一样试着各种方法追问人皮纸的林平之。

林轩转身,眼中带有疑问,鬼域一开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系统,人皮纸所说的这把黑色雨伞应该是一只鬼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除了我以外这世上还有鬼的出现吗?”

面对林轩的询问,神秘复苏系统回应道。

“在之前宿主的十六年中,神秘复苏世界观在与本世界融合。”

“十六年后,限制解除,厉鬼复苏,诡异降临。”

“也就是说,很快就会有新的驾驭厉鬼的人出现了吧。”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死多少人了,厉鬼和灵异可不会和江湖人士们去讲道理。

综观神秘世界观,厉鬼这一存在说是对人类有特攻效果也不足为奇。

“神秘复苏,五浊恶世,地狱已空,厉鬼复苏,人间入狱。”

林轩听出了系统的言外之意,这是要将目前的综武世界引向神秘复苏。

不过,那又如何,林轩眼中冒出斗志的火焰。

作为一个在本土综武生活这么多年的人来说,江湖武林,正道,邪道,世家,朝廷,百姓在这些特权阶级,超凡阶级的倾扎下,艰难挣扎,苦不堪言。

仿佛世界就是他们的游乐场一样,让他们肆意的挥洒苦难。

“这十六年来,我见过的正道门派,虽不是没有贯彻正义之名、救扶苍生的名门大派,但大部分正道大多是标榜正义,虽然不练邪功,却也奴役百姓的武林人士。”

“侠以武犯禁,江湖中没有太大的法律束缚,光以心中的道德,维持自己不作恶,这确实是一件考验人性的事情。”

世人都道:明门正派清心寡欲,庇护各大城池,免受野兽,魔门修士袭击,善良慈悲。

但是,他们不贪财,为何要接受世人供奉?要农民孝敬?

如此,他们不邪恶,为何容不下世人一点不敬?明明作奸犯科,却常常互相包庇不受一些惩罚?

同时,他们不作为,明明庇护城池,接受供奉,却最为随意,野兽与魔门袭击常常姗姗来迟,只因为无人可以追究他们。

而今厉鬼的复苏,将赐予他们拥有和百姓一样挣扎的权利,也算是某种“生不能同寝,死亦要同穴”的另类解释吧。

俗话说的好。

我可以不活,但是你!也一定要死啊。

“读书百卷,救不了这个乱世。”

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吕秀才,也只沦落个温饱。

“各国官府,约束不了这些修士武者。”

林轩声音冰冷而坚定,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股莫名的纯粹光辉,阴影中,他的侧脸棱角分明。

“就让灵异的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旧时代的规则即将破碎。往后,我将节制天下灵异,为天下划分一个新的尺度。”

林轩抬起头,鬼眼的视线注视着天空。

“从此灵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将高悬于天。”

“各国不能避免,想要发生的战争厮杀,灵异厉鬼来压制。

各官不能杀,不敢杀的恶官禽兽,灵异厉鬼来杀。

各吏不能管,不敢管的事,灵异厉鬼来管。

厉鬼受我管制专勾恶魂,先斩后奏,灵异特许。”

“而我!则将在这个灵异大势下,掌管天下灵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既然你们信奉强者为尊,在江湖施行弱肉强食的法则,那就让我做这灵异的执剑人吧。”

“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话、我想做的事!就是大局。”

此刻,林轩的心绪格外昂扬,他眼中散发着鬼眼透露出的殷红血光,嘴唇上下开阖着。

“很快这三句话,将死死的烙印在世人的心中。”

“鬼无法被杀死。”

“能对付鬼的只有鬼。”

“洞察鬼的规律。”

………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这大世的帷幕是如何开启的吧。”

走出门外,他很快又融入了自己在客栈内的身份,与众人打着招呼。

这具十六岁的身体里,同时住着市井少年的魂与驭鬼者的骨。

在得到灵异力量后的这些日子里,力量的获取并没有松懈林轩的心智。

他在同福客栈做凡人,得把“异常”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当白展堂炫耀“葵花点穴手”时,他会适时露出惊叹表情,实则用鬼影之力丈量对方出指速度;

吕秀才掉书袋时,他总能在书页滑落瞬间用鬼域托住,再笑着推回“秀才快讲讲这句之乎者也”;

甚至在郭芙蓉的“排山倒海”震得桌椅乱颤时,他也要装模作样扶住摇晃的烛台,心底却在默算掌风轨迹。

随着灵异力量的不断使用,系统赋予的杨间的记忆碎片像混着尖刀般涌进大脑。

经验是疼痛砌成的台阶。

他突然看懂杨间记忆里的冷笑——原来顶级驭鬼者的从容,是把每一次失控都淬炼成肌肉记忆。

力量在市井烟火中完成重构。

当他能一边和李大嘴唠嗑,一边用诡影同步缝补二十件破损的衣裳;当吕秀才的《南华经》掉在地上时,他仅凭直觉就能用阴影编织出刚好接住书本的弧度。

直觉在重复中长出了血肉。

当白展堂笑他“干活越来越麻溜”时,林轩望着窗外掠过的飞鸟,早已明白杨间的强大从不是天赋——而是把每一次恐惧磨成茧,再从茧中破茧化蝶的一次次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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