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我在神罗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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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未来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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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斯堡的晚餐设在王宫东侧的用餐厅。

用餐厅的房间并不大,窗帘也拉得很严实,屋内只有一盏壁灯亮着,给人一种昏暗的感觉。

餐桌上,也只摆了面包,炖肉和少量葡萄酒,一点都不像王室的餐食。

这确实不是宴请客人的标准,斐迪南今日和两位主教相见,只是为了谈一谈对于新教诸侯的处理手段。

帕兹曼尼和克莱斯尔早就到了,他们穿着主教袍,没有携书记或侍从,在斐迪南来之前也没有互相交谈。

两人只是分别坐在餐桌的两侧,一人低头看着装满葡萄酒的银杯,另一人则望着门口,等待着第三者的入场。

帕兹曼尼和克莱斯尔虽说算得上是罗马教廷的“同事”,但两人的路线以及对新教徒的态度都完全不同。

帕兹曼尼信奉天主教至上主义,坚决反对新教徒在政治上拥有合法地位,曾亲自推动多个新教贵族的领地改宗,或被剥夺教产。

他的策略既包括设立神学院、推广拉丁语教育,也包括在议会中推动限制异端的法令。

他不相信宗教中立的国家,更不接受“妥协和平”的幻想。

克莱斯尔则与之相反。

作为鲁道夫和马蒂亚斯两任皇帝的顾问,他长期主导哈布斯堡内政与对新教的政策,主张宗教宽容,以避免帝国内战的全面爆发。

他相信帝国内部和平应高于信仰统一,也因此更倾向通过协商、权衡地方贵族利益来维持秩序。

正因如此,他与帕兹曼尼始终不合,后者也视他为对反宗教改革进程的最大障碍。

两人之间的“冷战”,也因此在斐迪南到来之前,一直进行着。

“吱——”随着一声响声,用餐厅的大门被推开。

斐迪南独自走了进来,他没有穿正式的礼袍,只是穿了一件深色便服。

“克莱斯尔枢机主教大人,帕兹曼尼总主教大人,很抱歉让您二位久等了。”斐迪南躬身行了个礼,随后走向了餐桌。

“殿下言重了。”帕兹曼尼微微颔首,“我们也只是比殿下略早一步,恰好也能静坐片刻,收一收今日的思绪。”

克莱斯尔也点了点头:“殿下肯赐见,便足够了。”

斐迪南微微一笑,却没有接话,只是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炖肉与葡萄酒。

随后,没有任何的寒暄,也没有按照原本的“议程”走,他选择直接从他刚刚想好的,利用这个信息差的方法入手。

“两位主教大人,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两位主教没有接话。

“是关于布拉格的。”

空气停滞了几秒,帕兹曼尼的眉轻轻动了一下,克莱斯尔则只是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没有说话。

斐迪南继续说道:“不是模糊的梦,也不是象征性的意象。”

“那是一件很清楚的事——地点、动作、声音,都像是眼前所见。”

“更重要的是……”斐迪南停顿了几秒,随后压低声音:“我在梦中,似乎梦见了天主。”

听到“天主”两个字后,他们两个的面部明显一僵,瞳孔微微扩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斐迪南。

“你是说,你在梦中梦见了‘天主’?”帕兹曼尼率先开口确认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些新教贵族们,和你现在的说法,完全一样。”

克莱斯尔也接道:“斐迪南阁下,你应该知道,教会已经不轻易承认任何在‘公启示’(也就是圣经”)公布后的‘私人启示’了吧?”

“即使你希望让我同意你在新教猖獗的地区用强的想法,这种话也不能乱说。”

“两位请先听我一言。”斐迪南挥了挥手,让他们两个先不要冲动。

“我并不是乱说,也不是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来这里给您二位编故事,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一切,均是真话。”

“您二位可以先听一下我梦中的具体内容,再做决断不迟。”

没有人回应。

“感谢二位。那我就当您二位默许了。”斐迪南微微颔首,随后接着说道:

“我看到人群聚集在布拉格议事厅外,高声叫喊,说帝国违背了她的承诺,说皇帝的命令是伪造的。”

“议事厅的三楼,有几位新教贵族指着两位帝国大臣和一位书记官,说他们是假传诏令,并一口咬定他们篡改了维也纳方面的原话。”

“我看到他们不再承认帝国的法令,也拒绝接受任何命令,只将自己的裁断视作正义。”

“随后,他们三人被强行推出窗外,自二十米高的窗户坠落至城堡下方。”

“然而,他们并没有死,天主伸手将他们托住,使他们没有太重地摔在地上。”

“他们三人在从二十米高的窗户摔下去后,只是受了轻伤,甚至还能正常走路,立刻逃离了布拉格。”

“此时,天主的声音自天而降,对我说:‘我将我的剑交与你,命你维护我在人间所设之秩序。’”

“随即,一柄辉光四射的长剑显现在我手中,而火焰印记则落于我的额头上。”

“天主随后又说:‘二十七日夜晚,会有人来见你,通知你与其他人此事。’”

“不知为什么,虽然我从未听过那个声音,但我很确定,那就是天主。”

帕兹曼尼没有立刻回应。

他盯着斐迪南的眼睛看了两秒,随后慢慢移开视线,坐正了身体。

“斐迪南阁下,你确定……你在梦中看到了这些?”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

斐迪南点头:“我不敢肯定那是‘神启’(也就是私人启示),也不敢妄称这是预言。”

“但我确实梦见了这些。”

“是真是假,待到梦中天主所说之人到来,两位便能得知。”

克莱斯尔的语气还是很强硬:“斐迪南阁下,你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后,便收不回去了。”

“你若是乱编一通的话,后果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斐迪南只是笑了笑。

“枢机主教大人,请您不要着急。”

“正如我说的,待到那人前来,真相自会大白。”

“我们现在,还是先吃饭,别到时候等到菜放凉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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