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发前，张嫂特地换上了一身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破旧衣裳，头发也弄得乱蓬蓬的。

脸上还故意抹了几道锅底灰，背上一个豁了口的破竹筐。

里面零散地放了些烂菜叶子和几块捡来的破布条作为掩护。

那一百副崭新的劳保手套，则被她小心地用一块油布包好，藏在了竹筐的最底下，上面再用杂物盖严实。

陈雪茹亲自送她到院门口，看着张嫂佝偻着背，一瘸一拐地汇入街上稀疏的人流。

张嫂按照陈雪茹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