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院喋血:疯狂蔓延的恐怖序曲
第12章 小院喋血:疯狂蔓延的恐怖序曲
嘿呀,您可瞅瞅这刘老头,好家伙,简直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偷偷溜出来的恶鬼,拖着那血淋呼啦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硬撑着站起来,那姿势,活脱脱像个断了线却还在垂死挣扎的木偶,左摇右摆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咯。他每挪动一步,泥地上就妥妥留下一个黏糊糊的血脚印,嘿,您别说,远远看上去,还真像用鲜血精心绘制的诡异地图,就差没标上“通往地狱之路”啦。再凑近一瞧他那胸腔的破洞,哟呵,这会儿流出来的可不是血了,而是发出那种能把人牙酸得“咯咯”响的“嗬…嗬…”声,活像个破得不能再破的风箱,在那儿有气无力地苟延残喘,仿佛在跟这世界做最后的告别呢。
“嗬……”从他那好似被砂纸磨过的喉咙里,挤出这么一丝模糊不清的气音,您听听,这哪是人能发出来的呀,简直就是某种非人的恐怖嘶鸣。他脸上糊满了血浆,就跟戴了个自带惊悚效果的面具似的,不过就算这面具再严实,也遮不住他那双烧得通红通红的眼睛,跟俩火球似的。您再细品那眼神,里头没了理智的光芒,也瞧不见一丝痛苦,只剩下被死亡轻轻碰了一下,又反弹回来的,纯粹得如同野兽般的怨毒,就这么直勾勾地、像探照灯似的轮番扫过眼前那一张张吓得跟白纸没啥两样的脸,把大伙的小心肝都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都…得…死…!”
这一回,那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嘶哑诅咒,就像一根根冰冷刺骨的铁锥,“嗖”地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凿进每个人的耳膜里,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小锤子在你耳朵里使劲儿敲。好家伙,这一下,人群瞬间就像被点了火的炮仗,“轰”地一下炸了锅,爆发出一阵惊恐万分的尖叫和哭嚎,那声音,简直能把天都给震破咯。刚刚还盼着刘老头赶紧死的那些人,这会儿恨不能自己能像孙悟空一样,瞬间变出几条腿来,撒丫子就跑。
“鬼!他肯定是被厉鬼给上身啦!”
“跑哇!再不跑可就真来不及啦,阎王爷都要来收人咯!”
这人群啊,一下子乱得像炸了窝的马蜂,没头没脑地拼命往后涌,那场面,简直没法看,就跟被鬼子扫荡过一样惨不忍睹。篱笆被撞得七零八落,像个被打败的士兵,东倒西歪的;菜圃也惨遭毒手,被踩得稀巴烂,那些刚冒头的小菜苗,估计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咋就遭了这无妄之灾。有人一个不小心,被后面涌上来的人潮推倒在地,那叫一个惨呐,哭爹喊娘地被那些吓破胆、只顾着逃命的脚丫子一通乱踩,那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就像被抢走了糖的小孩子,不过这可比抢糖严重多了。
可就在这眼瞅着要彻底乱套,马上就要崩溃的千钧一发之际!
那个之前喊得比谁都起劲儿,还一个劲儿嫌刘老头没死透的小伙子,冷不丁被后面像潮水一般汹涌后退的人,狠狠撞了一下。这一撞,他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个踉跄,往前扑了出去。嘿,您说说这倒霉劲儿,好死不死,正好摔在了那柄被巧儿丢在地上、沾满刘老头鲜血的铁杈旁边。这铁杈在地上躺着,上面的血还滴答滴答地流着,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可怕故事。
“呜啊——!”这小伙子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魂儿都快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手忙脚乱地想要赶紧爬起来,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就一把抓起手边最像“武器”的东西,可不巧,正是那柄冷冰冰的铁杈。这铁杈一入手,他就跟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噌”地一下弹跳着站了起来,然后把铁杈横在身前,那模样,既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感觉像是握住了来自地狱的凶器,整个人满脸惊骇欲绝地盯着步步逼近的血影,那眼神,就像见了鬼似的,估计这会儿他心里在想:“我咋这么倒霉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再看刘老头,他那本来就浑浊不堪、还透着嗜血光芒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小伙子重新“拾起凶器”的动作给彻底点燃了,就像点着了一桶炸药,“轰”的一下,那股子疯狂劲儿又上来了。
“你…你…!”刘老头猛地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向小伙子,这一动弹,他那破损得不成样子的胸腔跟着剧烈起伏,发出的漏气声变得更吓人了,就像风箱马上要散架,“嘎吱嘎吱”直响。“都逃…逃…不过!”(他这含糊不清的话,听着就像死神在人耳边悄咪咪说的预言,让人心里直发毛)嘿,您瞧瞧,他居然不管其他人了,拼了老命,用尽最后一丝蛮劲儿,像只闻到血腥味就发了疯的野兽,拖着残破得不成人形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着拿着铁杈的小伙子,恶狠狠地扑了过去,那架势,就像要把小伙子生吞活剥了似的。
“娘嘞!!”这小伙子吓得屎尿都快出来了,眼睁睁看着那面目狰狞得像个怪物的血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求生的本能一下子占据了上风,啥都顾不上了。他眼睛一闭,心一横,凭着肌肉记忆,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那带血的铁杈狠狠往前一送。
噗!
又是这么一声!但这次,听着就像钝器扎进破棉絮里的声音,沉闷又诡异。
那染血的杈尖,没完全刺进新的身体,而是结结实实地楔进了刘老头再次冲过来的、早就被血浸透得像块红布似的、原本就破损不堪的胸膛旧创口。这一下,就像给刘老头的疯狂劲儿踩了个急刹车。
“呃嗬——”
刘老头整个身子猛地一僵,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这一下,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下子把他身体里所有的疯狂、怨毒、不甘,都像抽丝剥茧似的,一下子全抽干了。他那原本还算魁梧,现在却像个被玩坏了的破烂布偶一样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几下,那颗大脑袋猛地向上一仰,浑浊的眼白最后一次死死瞪着灰蒙蒙的天空,那眼神,就像在跟老天爷大声控诉:“我咋这么倒霉啊,你咋就这么对我呀!”紧接着,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断气的、像被人死死掐住气管的咯咯怪响,仿佛在跟这个世界做最后的诀别。
最终,“砰”的一声巨响!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像被伐木工砍倒的巨木,直挺挺地、脸朝下“砸”倒在自己流出来的那滩湿漉漉、热乎乎的血泊里,溅起一片血花。这一回,他是彻底没了动静,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有那柄铁杈,冷冰冰地、带着那么点儿讽刺意味地插在他背上,远远看上去,活像个诡异的献祭图腾,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这场可怕的悲剧。
嘿哟,这世界一下子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死寂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风,好像也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得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大气都不敢出。
就剩下那刺鼻得能把人熏吐的血腥味,像个无孔不入的幽灵,浓得化不开,钻进每个人惊魂未定的毛孔里,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受得不行。
那个拿着铁杈的小伙子,呆呆地看着自己抖得跟筛糠似的、沾满温热粘稠鲜血的手,又看看地上那终于没了气儿的死尸,就这么愣在那儿,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突然,他像被电了一下似的——
“啊!!!!杀…杀人了!不是我!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一声凄厉得能把天都撕开的惨叫,一下子打破了这凝固得像冰块一样的空气,也彻底引爆了这死寂院落里所有人心里那根恐惧到极点的弦。这声音,在小院里来回回荡,吓得树上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嘿,您瞧瞧,这尘埃还没落定呢,更猛更黑的腥风血雨,就被这两次染血的铁杈,把地狱的门给硬生生捅开了一道缝儿。这次,死的不是阎王,可有人呐,却亲手把自己送进了活阎王的坑里。这下好了,这村子算是完了!!真正的“都得死”……这才刚刚拉开那恐怖的序幕!
(镜头定格:染血的铁杈、崩溃的小伙、无声的死尸、骇然麻木的人群)下一章,就看这柄捅穿两个胸膛的凶器,咋把整个刘家坳,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咯!您就瞧好吧,这故事啊,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刺激,保准让您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恨不得一口气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