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命运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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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命运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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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自动播放。画面里的我正跪在城隍庙供桌前,背后站着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手中长剑正缓缓刺向我的后心。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2023年12月31日 14:27——三天后。

我猛地摔了手机,药箱里的降压药瓶滚到脚边。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落在防盗网上发出滋滋声响。右手背上的巫族符号开始发烫,镜中倒影里,我的左眼瞳孔竟浮现出蛇形纹路。

“叮咚——“

门铃在午夜响起,猫眼外站着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他摘下毛线帽的瞬间,我认出那是上周来收房租的中介小王,此刻他的脖颈处缠着与黑影相同的龙纹绷带。

“庄先生,您拖欠的房租......“他的声音像生锈齿轮转动,说话时嘴角渗出黑色黏液。我注意到他鞋尖沾着城隍庙特有的青石碎屑,那是爷爷生前常带我去喂鸽子的地方。

玉佩突然发出蜂鸣,我借着反光看到自己背后浮现出半透明的巫女虚影。小王的瞳孔瞬间扩散成竖线,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嘶吼:“原来血脉觉醒是这个味道......“他指甲瞬间变长如钩,羽绒服下露出的皮肤爬满鳞片。

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掷出,刀刃却在半空被无形屏障弹开。巫女虚影抬起右手,玉佩光芒化作锁链缠住小王。他挣扎时绷带脱落,露出脖颈处的龙形胎记——与白盟主掌纹完全吻合。

“你杀了白盟主?“我握紧玉佩,掌心被割出血痕。小王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声音变成雌雄莫辨的二重奏:“我们本就是一体,就像你和镜中的巫女......“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羽绒服布料崩裂的瞬间,我转身撞破窗户跳了下去。

零下十度的寒风灌进衣领,我在雪地上翻滚时,发现自己竟能看清三百米外便利店招牌上的小字。巫女虚影在耳边低语:“用你的血,唤醒青铜门后的守护者......“声音与奶奶葬礼上那个哭哑嗓子的司仪一模一样。

城隍庙朱漆大门在眼前轰然洞开,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全部熄灭。我摸到神像底座的青铜龙头,将渗血的手掌按在龙睛上。整座庙宇开始震动,神像缓缓转向后方,露出刻满符文的青铜门。

门内传来铁链拖拽声,一个戴面具的人提着灯笼走出。他腰间挂着的令牌与我暗格里的碎片严丝合缝,灯笼上绘着的太极图案正是正道盟的标记。“等你二十年了。“他摘下面具,左脸有道从眉骨贯穿至下巴的疤痕,与黑影藏在黑袍下的一模一样。

“你是谁?“我握紧玉佩,发现他脚边的雪地上没有影子。他指了指神像底座:“看看这个。“月光照亮底座的瞬间,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那里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我身份证上的日期。

“轮回咒需要活人献祭。“他掀开道袍,露出胸前与我相同的巫族符号,“你奶奶用命换你二十年平安,现在该轮到你救她了。“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拖向青铜门。门内传来女人的哭泣声,那声音分明是妈妈!

就在我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青铜门时,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新视频:画面里的我站在门内,正将玉佩插入祭坛中央。而在我身后,无数锁链穿透了爷爷、爸爸和妈妈的身体,他们的鲜血正顺着锁链流向祭坛。

青铜门突然剧烈震颤,巫女虚影从玉佩中飞出,与面具男缠斗在一起。我看到她手腕内侧的胎记,和我手臂上的符号组成完整的巫族图腾。“晨晨,带玉佩走!“她的声音混着风雪,“记住,子时三刻前......“

话音未落,面具男的利刃穿透了她的胸膛。我抱着巫女消散前掉落的青铜钥匙,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滚了出去。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城隍庙的供桌上,手机显示的时间是2023年12月28日 00:00——三天前。

药箱里的降压药瓶突然打开,瓶底刻着奶奶的字迹:“用你的血喂龙,切记子时三刻前......“字迹在月光下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盟主临死前的血字:“他们要的不是玉佩......“

手机屏幕在掌心炸裂的瞬间,我正将带血的青铜钥匙插入城隍庙供桌暗格。时间循环的第四天清晨,镜中倒影里的我左眼蛇纹已蔓延至太阳穴,而供桌下突然弹出的机关盒里,躺着枚刻着我生辰八字的青铜铃铛——与三天前视频里妈妈死时握着的一模一样。

“叮铃——“

铃铛在我触碰时发出摄魂之音,整座庙宇的地砖突然浮现出巫族符文。我看到供桌上的长明灯芯里裹着半片指甲,边缘泛着诡异的紫黑色,与白盟主掌纹里的毒素痕迹完全吻合。手机相册里突然多出张新照片:画面中我正将铃铛塞进妈妈嘴里,而她瞳孔里倒映着戴面具的自己。

巫女虚影在铃铛声响中实体化,她伸手抚过我发烫的左眼:“这是巫族血脉觉醒的代价。“她指尖划过的地方泛起冰凉的鳞片,“每次循环都会加速血脉侵蚀,第七次日出前若不能解开轮回咒,你会永远困在冬至那天。“

我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脉搏与我完全同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玉佩里?“虚影突然剧烈晃动,露出脖颈处与黑影相同的龙形烫伤。“我是你奶奶的一缕残魂。“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正道盟联合巫族叛徒设下轮回局,我们全家都是祭品......“

供桌突然坍塌,露出直通地下的螺旋阶梯。我跟着残魂往下走时,墙壁上的火把自动点亮,照出沿途镶嵌的无数青铜铃铛——每个铃铛上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在阶梯尽头的祭坛中央,我看到了三天后视频里的场景:爷爷、爸爸和妈妈被锁链钉在石柱上,鲜血顺着凹槽流向祭坛中央的青铜鼎。

“这是冬至血祭的现场。“残魂指着鼎内沸腾的黑红色液体,“你的血是解开鼎中封印的钥匙。“她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拖向沸腾的鼎炉,“快跳进去!只有献祭你才能打破循环......“

我挣扎时踢到祭坛下的木箱,里面散落出正道盟的追杀令。最上面那张泛黄的纸页上,通缉犯的画像竟是黑影!而在画像右下角的日期栏,赫然写着:2003年12月21日——我出生那天。

残魂突然松开手,痛苦地蜷缩在地:“轮回局开始反噬了......“她的身体逐渐透明,露出背后祭坛上的青铜铭文。我凑近细看,发现那是用巫族古语刻的《血祭密卷》,其中一页记载着破除轮回的方法:用献祭者的心头血浇灌青铜树,同时敲响九声祖巫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新视频。画面中戴面具的自己正将爷爷推入鼎炉,而在他身后,残魂举着染血的铃铛对着镜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视频末尾突然插入段监控录像:黑影在二十年前的平安夜抱着襁褓中的我走进城隍庙,供桌上摆着与现在相同的青铜铃铛和生辰八字牌。

“记住,子时三刻前......“残魂的声音断断续续,“黑影......是你爸爸......“她彻底消散前,将半枚巫族图腾塞进我掌心。图腾拼接完成的瞬间,整座祭坛开始震动,青铜鼎里的液体化作无数细小蛇形生物,顺着我的裤管爬了上来。

我在逃跑时被锁链绊倒,慌乱中摸到妈妈脚踝上的脚链——那是她结婚时的信物,此刻正散发着与玉佩相同的光芒。脚链内侧刻着行小字:“冬至血祭,血脉相连“。而在爸爸的锁链上,我发现了正道盟令牌的碎片,与白盟主掌中的完全吻合。

当我气喘吁吁跑回地面时,发现城隍庙外的世界变成了黑白默片。过往行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有穿黑色羽绒服的中介小王在风雪中缓缓转身。他摘下毛线帽,露出与黑影相同的龙形胎记,而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背后正在生长的青铜树。

“第七次循环开始了。“小王的声音带着回音,“这次你会选谁当祭品?“他身后浮现出三个透明虚影:正是爷爷、爸爸和妈妈。他们的表情与三天前视频里被杀时一模一样,只是每个人胸口都插着半截断箭——箭杆上缠着的红绸带,与白盟主剑柄上的纹路完全吻合。

接下来庄沐晨将发现黑影竟是自己父亲,而正道盟令牌碎片串联起三代人的命运。残魂提到的“第七次日出“倒计时逼近,青铜树在血脉滋养下快速生长,每片叶子都显示着不同时间线的死亡场景。手机视频开始出现新人物:穿着巫女服的奶奶抱着婴儿站在城隍庙门口,而在她脚边,散落着与白盟主相同的断箭......

接下来庄沐晨将发现自己陷入时间循环,每次死亡都会回到三天前。城隍庙青铜门后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爷爷、爸爸和妈妈竟是轮回咒的祭品,而黑影与面具男实为同一人。巫女虚影的真实身份令人震惊,正道盟与神秘组织的追杀都与巫族血脉有关。手机里的视频开始出现新内容——三天后的自己正在杀害最亲近的人,而玉佩在视频中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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