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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文苑秘辛!与战前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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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战车碾过融雪的路面,车辙里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林越摩挲着掌心的“守“字玉佩,玉佩的冰凉触感让他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母亲的影像、“心“字碎片的提示、无文谷祭坛的地图,无数线索在脑海中交织,最终汇成一条清晰的路:回文苑大学,找到另一半“灭“字碎片,揭开影阁与文道千年恩怨的真相。

“测文砚的共鸣越来越强了。“莫辰突然开口,他正用银针小心翼翼地挑起瓶中金色药剂,“距离文苑还有五十里,它就在和什么东西产生呼应。“

林越低头看向测文砚,七文字围绕着那块黑色“影“字碎片缓缓旋转,其中“明“字碎片的光芒尤为炽烈。三个月前,正是这块碎片在文苑后山的古籍馆里引发异动,如今想来,或许那时它就已经感知到了另一半“灭“字的存在。

战车驶入文苑大学的结界时,叶青羽突然按住琴弦:“有人在结界外布了'隐'字阵。“她指尖的“音“字轻轻震颤,琴音化作无形的波纹扩散开去,“是校卫队的手法,但比平时严密三倍。“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陈风站在结界入口,玄色制服上的银线绣着“巡“字:“周教授提前传了消息,校长让我在这里等你们。“他的目光扫过林越手中的测文砚,眉头微蹙,“另一半'灭'字碎片在古籍馆的地脉深处,昨晚开始异动,已经震碎了三层防护。“

穿过熟悉的林荫道,林越发现校园里的文师比往日多了数倍。他们或在调试符文弩,或在刻画防御阵,连平时只知埋头研究的古籍馆管理员都背着剑,腰间挂着刻满“破“字的令牌。图书馆楼顶的钟楼正在敲响,钟身上的“警“字印记每震动一次,就有一道金色光纹汇入校园结界。

“影阁的动作比预想中快。“校长坐在古籍馆的紫檀木椅上,他面前的沙盘里插着二十八面小旗,每面旗上都写着一个上古文字,“三天前,西南七所文院同时遭到'影'字袭击,伤亡惨重。根据幸存文师的描述,影阁已经掌握了'灭'字的部分力量。“

林越将测文砚放在沙盘中央,黑色碎片与沙盘里的“灭“字旗瞬间产生共鸣,沙盘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纹路——那是影阁在各地布下的暗桩位置。校长用银笔在沙盘边缘圈出一个红点:“无文谷的地脉与文苑相连,祭坛启动时,这里的地脉会产生共振。如果不能在月圆之夜前加固地脉封印,文苑的文字本源会被'灭'字直接吞噬。“

陈风突然递来一个青铜盒子:“这是从古籍馆的暗格里找到的,上面有'封'字印记,只有你的'绣'字能打开。“盒子表面刻着繁复的云纹,中央的“封“字被三道锁链缠绕,锁链上的“锁“字正泛着微光。

林越的“绣“字血线落在锁链上,出乎意料的顺畅——血线像找到归宿般顺着“锁“字纹路游走,三道锁链在金光中寸寸断裂。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铺着泛黄的丝绸,丝绸上放着半块青灰色碎片,正是另一半“灭“字!

更让他震惊的是,碎片旁压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的字迹与母亲影像中指向心口的“心“字如出一辙:“越儿亲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娘或许已被困于无文谷。影阁首领所求的'灭'字合一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用二十八种上古文字献祭,唤醒地脉深处的'乱'字本源...“

信纸在测文砚的光芒中渐渐变得透明,浮现出一段立体影像:二十年前的无文谷祭坛,年轻的母亲穿着白衣,手中的“绣“字血线正与一个黑袍人缠斗。黑袍人的兜帽滑落,露出一张与林越极为相似的侧脸,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他是影阁前代首领,也是你的...“周教授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沉重,“当年你母亲为了阻止他唤醒'乱'字,不得不以'绣'字本源为代价,将他封印在地脉深处。但她没想到,对方早已将意识寄生在'影'字碎片里,这才有了如今的影阁。“

影像中,母亲的“绣“字血线突然暴涨,将黑袍人缠成茧状。她转身看向镜头外的人,眼中含泪:“告诉越儿,'灭'字的真正力量不在毁灭,而在守护。当'灭'与'守'、'明'、'心'共振时,才能彻底净化'乱'字...“

信纸在此时化作光点消散,两半“灭“字碎片在测文砚中自动合一。青灰色的碎片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文字,细看之下,竟是无数文师的名字——他们都是千年来为封印“乱“字而牺牲的人,包括二十年前那支与母亲同行的考察队。

“原来如此。“林越握紧合二为一的“灭“字碎片,指尖的血线与碎片产生共鸣,“影阁首领要的不是融合'灭'字,是想用这些名字对应的文师后裔做祭品,打破地脉封印。“

校长突然起身,将一枚玉印放在桌上:“文苑的地脉核心就在古籍馆地下五十丈,这里的地脉与无文谷相连。月圆之夜,我们需要有人在这里守住地脉,防止'乱'字本源趁机外泄。“玉印上的“镇“字散发着沉稳的光芒,正是文苑传承千年的镇脉印。

石磊突然拍响矿石锤:“我留下守地脉!“他的“铁“字与玉印产生共鸣,锤身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固“字纹路,“我的'铁'字最适合加固封印,你们去无文谷救林越母亲。“

莫辰将一个药箱推到石磊面前:“这里面有三十瓶'凝'字药剂,能暂时强化地脉的韧性。“他又递给林越一个更小的盒子,“这是用'生'字碎片和你的血线炼的,能在关键时刻护住伯母的本源。“

叶青羽调试着琴弦,琴身上的“音“字与测文砚的七文字产生共鸣:“《安魂曲》已经融入了'明'字力量,到了祭坛可以用来干扰'影'字的控制。“她抬头看向林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而且,我能感觉到,祭坛深处的'封'字石门需要'音'字才能开启。“

夜幕降临时,古籍馆的地脉入口已经布好了三重防御阵。石磊站在阵眼中央,矿石锤插入地面,“铁“字与地脉的“土“字产生共鸣,地面升起无数根玄铁支柱:“放心去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乱'字踏出这里半步。“

林越最后看了眼文苑的灯火,转身登上青铜战车。测文砚里的七文字与“灭“字碎片完美共振,霸王枪上的“霸“字愈发炽烈。他知道,此行不仅是为了救母亲,更是为了守护所有文字本源不被“乱“字污染——就像那些刻在“灭“字碎片上的名字,就像母亲二十年前所做的那样。

战车驶出文苑结界时,天边升起一轮满月。银色的月光洒在测文砚上,七文字的光芒与月光交织,在车壁上投射出一行不断闪烁的字:五文合封,以心为桥,七文共鸣,守世于明。

林越握紧测文砚,指尖的“绣“字血线轻轻跳动。他仿佛能听到无文谷方向传来的呼唤,那是母亲的“绣“字本源在回应,是无数沉睡的文师名字在共鸣,是属于他们这一代文师的使命在召唤。

月圆已至,无文谷的轮廓在夜色中渐渐清晰。祭坛顶端的黑色光柱直冲云霄,与天边的圆月相连,空气中弥漫着“影“字与“亡“字交织的气息。林越深吸一口气,将霸王枪横在胸前——这场跨越千年的恩怨,今夜终将了结。

战车停在祭坛入口时,二十四个文字陷阱同时亮起。第一个陷阱里的“火“字化作火龙扑来,林越的“绣“字血线瞬间织成水幕,与莫辰提前准备的“水“字药剂形成呼应,火龙在蒸汽中渐渐消散。

“按地图走左边第三条路。“叶青羽的琴音突然拔高,“那里的'幻'字陷阱最弱,我的'音'字能暂时压制。“她指尖翻飞,琴音化作金色的线,在前方的虚空中划出一条安全通道。

林越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伙伴,莫辰正将药剂瓶排列成阵,叶青羽的琴弦已经蓄势待发,测文砚里的七文字光芒万丈。他握紧手中的“守“字玉佩,率先踏入了祭坛的阴影之中。

祭坛深处,石门后的冰牢里,母亲的“绣“字本源仍在不断注入“灭“字碎片。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原本低垂的头颅微微抬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冰牢外,黑袍人正站在祭坛中央,手中的“影“字碎片已经开始发烫,距离月圆之夜的顶点,还有最后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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