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学习拳法
第8章 学习拳法
正午时分,李教习到学堂将众人带到了演武场。
正午的日头毒辣,演武场的青砖地面蒸腾着热气,远远望去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林峰站在人群中中,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青砖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圆点。他抬手擦了擦汗,粗麻衣袖已经湿透了,贴在手臂上又黏又痒。
“所有人听令!”李教习的声音如铜钟般在演武场上回荡,震得弟子们耳膜发颤。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按照身高,分列两排,矮的站前面,高的站后面!”李教习的命令简洁而有力,弟子们迅速行动起来,队列很快排列整齐。
林峰个子中等,站在了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他能感觉到前排胖子的后背在不停地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拉风箱一般,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汗臭味,混杂着青砖被晒热后散发出的泥土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蹲马步!”李教习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弟子们迅速摆出马步姿势,双腿分开,膝盖微屈,重心下沉。
“马步要稳,脚跟要实!”李教习背着手在队列中巡视,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你的重心太靠前了!”李教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林峰心头一紧,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藤条轻轻点在他的后腰上,“腰背挺直,气沉丹田,不要浮躁!”
林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李教习的要求。他能感觉到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酸,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手中的藤条不时轻轻敲打在弟子们的小腿或腰背上,纠正着他们的姿势。
坚持了许久,林峰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但他不敢放松,只能死死地盯着前方。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流进眼睛,刺得他睁不开眼。他听见周围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还有青砖被踩踏发出的细微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李教习这才宣布:“停!先休息一下。”
弟子们如释重负,纷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林峰的双腿早已麻木,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他缓缓坐下,用手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砖地面上,瞬间被热气蒸发。
前排的胖子直接仰面躺倒,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嘟囔着:“这马步简直要人命啊……”旁边的瘦高个儿也顾不上形象,直接解开腰带,用衣襟扇风,脸上的汗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就在众人疲惫不堪之际,厉飞雨也缓缓坐了下来。他平日里冷峻的脸上此时也浮现出一丝疲惫,额头上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襟。他微微低着头,胸膛微微起伏,呼吸虽不如其他人那般急促,却也明显比平时沉重了几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混杂着青砖被烈日晒出的泥土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几个年纪较小的弟子干脆跑到树荫下,用手捧着水壶猛灌几口,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林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依旧毒辣,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李教习站在一旁,背着手看着弟子们,脸上依旧是一副冷峻的表情。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训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仿佛在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好了,现在开始练习拳法!”李教习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子们纷纷摆出起手式。李教习走到队列前方,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个人。
“拳法之道,讲究的是刚柔并济,内外兼修!”李教习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摆出拳法的起手式,“看好了,拳出如龙,收如风,动作要连贯,力道要均匀!”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能撕裂空气。弟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现在,跟我一起做!”李教习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弟子们纷纷开始模仿他的动作。林峰紧紧盯着李教习的每一个细节,努力让自己的动作与他的保持一致。
演示完拳法,李教习让众人继续操练着。
“换鹤式!“李教习突然提高声调,吓得几个少年差点摔倒。林峰慌忙调整姿势,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怎么也抬不到正确的位置。
就在这时,他听见“啪“的一声,身旁的圆脸少年被藤条抽中了手臂。
“你那手是怎么回事?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李教习严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走到圆脸少年身边,手指搭在对方的大臂上,“下盘如此虚浮,我像你们这个年纪就已经腰马合一,练上个三天三夜都不动如山。“
林峰看见李教习的手指顺着少年的手臂肌肉往下滑,突然在某个位置停住,然后猛地一按。少年“啊“的一声,膝盖瞬间下沉,竟真的稳稳地停在了半空中的位置。
“坚持住!“李教习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哎,哎!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李教习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训斥的意味,“别以为你长得帅就能站在一旁偷懒!过来,轮到你了!”
教导完一旁的弟子后,李教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一代弟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弟子们纷纷低下头,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继续!”
“拳出要有力,但不要蛮力!”李教习的声音在队列中回荡,藤条不时轻轻敲打在弟子们的手臂上,“动作要流畅,力道要均匀,不要急躁!”
“很好,继续!”李教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拳法之道,贵在坚持。只有通过不断的磨炼,才能真正掌握其中的精髓!”
就这样,在李教习的操练下,训练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弟子们的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起来。林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与拳法融为一体,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停!”李教习的声音突然响起,弟子们纷纷停下了动作。林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微微发软,但他依然稳稳地站在原地。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李教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弟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记住,拳法之道,没有捷径可走。只有通过不断的磨炼,才能突破自己的极限。明天继续!”
弟子们纷纷松了一口气,林峰看着李教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