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之祖逖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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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淮阴初定,筹谋图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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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此刻已彻底化身为祖逖,在击退那波羯胡游骑后,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带领百姓渡江前往淮阴。第二天天还未亮,祖逖就开始组织众人收拾行装。

他穿梭在人群中,眼神坚定而又充满关切,一边帮忙整理着简单的行李,一边鼓舞着大家的士气:“乡亲们,前路或许艰难,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在淮阴重新建立家园,赶走胡人!”

百姓们看着祖逖,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

经过昨夜的战斗,祖逖的英勇和担当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心中。

幼童紧紧抱着陶埙,跟在祖逖身边,小脸上满是坚定:“大英雄,我也能帮忙!”祖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等你长大了,定是个杀敌的好男儿!”

一行人匆匆启程,朝着长江方向行进。一路上,祖逖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深知羯胡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还会有后续的袭击。

果然,当队伍行至一处山谷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马蹄声。

祖逖脸色一紧,迅速做出部署:“大家不要慌乱!年轻人拿起武器,准备战斗,妇孺和老人先躲到山谷的一侧,用巨石和树木遮挡!”

他手持环首刀,站在队伍前方,目光如鹰般注视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不一会儿,一队羯胡骑兵出现在视野中。

这些骑兵个个凶神恶煞,看到祖逖等人,眼中露出贪婪和残忍的光芒。

为首的骑兵挥舞着长刀,用蹩脚的汉语喊道:“你们这些汉人,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留下财物,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祖逖冷哼一声,高声回应:“你们这些强盗,休想再肆意妄为!今日,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说罢,他率先冲向羯胡骑兵,身后的年轻百姓们在他的鼓舞下,也呐喊着跟了上去。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山谷中展开。

祖逖身形矫健,刀法凌厉,环首刀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能精准地砍向敌人。

他一边战斗,一边还不忘指挥着众人:“注意配合,不要慌乱!两人一组,相互照应!”在他的带领下,百姓们虽然心中恐惧,但依然拼死抵抗。

经过一番苦战,祖逖等人成功击退了这队羯胡骑兵。看着敌人狼狈逃窜的背影,祖逖长舒一口气,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他转身看着众人,大声说道:“乡亲们,我们成功了!但这只是开始,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尽快赶到淮阴!”

众人在祖逖的激励下,继续前行,终于顺利抵达长江边。

望着滚滚流淌的江水,祖逖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了历史上真正的祖逖“中流击楫”的壮志豪情,如今自己亲身站在此处,更觉责任重大。

他们找到一些船只,在艄公的帮助下,顺利渡江。

当踏上淮阴的土地时,祖逖望着这片陌生而又充满希望的土地,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里建立起坚固的据点,恢复中原。

初到淮阴,这里一片荒芜,百姓流离失所,土地无人耕种。

祖逖没有丝毫气馁,他立刻开始着手安顿众人。

他带领大家搭建简易的房屋,开垦荒地,同时派人四处收集粮食和农具。

在这个过程中,祖逖充分发挥了他作为武术高手和军事爱好者的能力,合理分配任务,让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为了增强众人的实力,祖逖还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

每天清晨,他都会带领年轻力壮的百姓进行军事训练,教授他们格斗技巧和战阵配合。他亲自示范,一招一式都讲解得十分详细:“大家注意,出刀时要稳、准、狠,利用腰部的力量带动手臂,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在训练之余,祖逖还会给大家讲述军事战略和历史故事,激发他们的斗志。

随着时间的推移,淮阴的据点逐渐有了起色。

房屋一座座搭建起来,荒地里也种上了庄稼,百姓们的生活开始稳定下来。

祖逖深知,要想长期发展,必须与周边的势力建立良好的关系。

于是,他亲自拜访了淮阴周边的一些坞堡主和豪强大族。

在拜访一个名为张坞主的势力时,祖逖诚恳地说道:“如今胡人肆虐,中原大地生灵涂炭,我们若不团结起来,迟早都会被胡人各个击破。我祖逖愿与诸位携手共进,共同抵御胡人,恢复中原。”

张坞主看着祖逖,眼中露出一丝疑虑:“祖将军的志向固然可嘉,但我们如何能相信你?万一你别有用心呢?”

祖逖微微一笑,说道:“张坞主,我祖逖自渡江以来,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百姓,为了赶走胡人。

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我在巨鹿古战场遗址附近,就曾多次击退胡人,保护百姓。

而且,如今我们在淮阴,开垦荒地,训练兵勇,也是为了增强实力,共同抗胡。”

张坞主沉思片刻后,说道:“好,祖将军的诚意我看到了。

我愿意与你结盟,共同对抗胡人。

但我们也要约法三章,大家相互扶持,不得互相算计。”

祖逖大喜,连忙说道:“张坞主放心,祖逖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在祖逖的努力下,越来越多的势力愿意与他结盟。

他们相互交流物资,共同训练兵勇,淮阴的实力逐渐壮大起来。

然而,祖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深知,要想真正赶走胡人,恢复中原,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机遇。

一天,祖逖正在营中与众人商议下一步的计划,突然有士兵来报:“将军,有一队流民朝我们这边来了,人数大概有数百人。”

祖逖眉头微皱,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祖逖带着几个亲兵来到营外,只见这队流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毅。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到祖逖,他连忙上前拱手行礼:“祖将军,久闻您的大名,我们听闻您在淮阴收留流民,训练兵勇,抗击胡人,特来投奔。”

祖逖看着这些流民,心中一阵怜悯,同时也看到了壮大实力的机会。

他说道:“大家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淮阴虽然条件艰苦,但我们定会努力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大家必须听从指挥,一同训练,共同抗击胡人。”

流民们纷纷点头:“祖将军放心,我们愿意听从您的安排!”

祖逖看着他们,欣慰地笑了:“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先去安顿下来,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参加训练。”

随着这队流民的加入,淮阴的力量进一步壮大。

祖逖开始着手扩大训练规模,他将士兵们分成不同的小队,分别进行步兵、骑兵和弓弩兵的训练。

同时,他还派人去收集各种兵器和铠甲,不断提升部队的装备水平。

在训练之余,祖逖还十分注重对士兵们的思想教育。

他经常给士兵们讲述东晋的历史和文化,激发他们的爱国情怀和民族自豪感。

他说道:“我们是东晋的子民,我们的祖先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了辉煌的文明。

如今胡人入侵,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恢复中原的荣耀!”

在祖逖的精心治理下,淮阴逐渐成为了一个抗胡的坚固据点。

周边的百姓纷纷慕名而来,加入到祖逖的队伍中。

然而,祖逖的行动也引起了胡人的注意。一支羯胡的主力部队开始朝着淮阴进发,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一、渡江惊变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长江,祖逖站在船头,衣袂被江风鼓起如帆。

他身后是二百三十七名流民,怀中紧抱着破损的包裹,幼童的陶埙声混着江水拍岸声,在雾中碎成细屑。

船家老吴吐掉嘴边的草茎,沙哑着嗓子道:“祖公子,前面就是中流矶,当年郭璞先生说此处'水势如剑,可斩黄龙'......“

“中流击楫。“祖逖低声呢喃,掌心按在船舷的铜钉上,触感与昨夜击杀羯胡时的血腥截然不同。

他望着东流的江水,忽然想起现代史书里的照片——那是南京博物院藏的祖逖渡江图残卷,此刻竟在眼底清晰如昨。

身旁的小厮阿顺递来斗笠,却见他眼神空茫,手指在船板上划出古怪的线条,像是“战术“二字的简体写法。

“公子当心!“阿顺的惊呼声撕破雾幕。

左侧突然窜出三艘快船,船头立着赤膊的汉子,腰间缠着虎皮裙,手中短矛在雾中泛着幽蓝——是长江水匪“三刀会“的人。

祖逖瞳孔骤缩,本能地摸向腰间,却想起环首刀昨夜为救幼童遗落在战场。

“留下财物,饶你们过江!“为首的水匪挥舞着带钩的长刀,船速极快,眨眼间已逼近三尺。

百姓中有人惊呼跌倒,幼童的陶埙滚落在地,裂开一道细纹。

祖逖深吸一口气,踏前半步,沉声道:“我乃豫州祖逖,今率部曲屯淮阴,尔等若助我渡江,日后必有重谢。“

“祖逖?“水匪头子挑眉,上下打量他的素衣,“听说你是个文弱书生,怎么,想学关云长单刀赴会?“话音未落,短矛已破空而来。

祖逖侧身避过,脚尖点地跃至船头,随手抄起船桨横扫——这招“拨云见日“本是太极剑势,此刻使在木桨上,竟将三柄短矛同时扫落水中。

“好功夫!“老吴在船尾喝彩,手中竹篙重重敲在水匪船头。

祖逖借势跃上水匪的船,木桨点地旋身,桨尾击中两人下颌。

剩下的水匪面面相觑,忽见他腰间断虹佩闪过微光,竟与传说中祖逖的佩饰分毫不差。

“且慢!“水匪头子突然抱拳,“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久闻祖公子仗义疏财,若肯收纳我等,三刀会愿为先锋!”

祖逖扶着木桨喘息,这才注意到对方耳后有刀疤,正是史书中记载的“江盗孙三刀”,后来成为祖逖水军的哨将。

他心中一动,沉声道:“可愿弃盗从良,共击胡虏?“

孙三刀扑通跪下:“愿随将军!”

雾散时,三艘快船已插上东晋的北斗旗,船头的虎皮裙换成了青布巾。

祖逖望着浩浩江水,忽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晋书》批注:“逖之得众,非唯勇力,实因德望”。

此刻手掌间的汗湿,竟比当年武术夺冠时更烫。

二、淮阴荒墟

淮阴城西门的“镇淮楼“只剩半截梁柱,青苔从砖缝里钻出来,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祖逖踩着碎瓦进入内城,靴底碾过一枚生锈的箭镞,发出“咯吱“声。

阿顺抱着账本跟在身后,突然被什么绊倒——竟是一具骷髅,肋骨间还插着半面残破的“赵“字旗。

“这是建兴四年羯胡破城时......“老吴哽咽着说不出话”。

祖逖蹲下身,指尖抚过骷髅腕骨上的绳结——那是汉人百姓被掳为“两脚羊”时的标记。

他猛地站起身,对身后的流民道:“今日便在此处扎营,先建三十间木屋,再挖三丈深的护城壕。

阿顺,你带十人去收集草药;孙三刀,你率水匪清扫河道;张大叔,你领妇孺去拾麦穗......”

他有条不紊地分派任务,目光扫过众人:年轻的猎户王二虎握紧了砍柴刀,曾做过泥瓦匠的李老头捋着胡子点头,就连幼童也攥着陶埙,主动去帮妇人提水。

祖逖忽然想起在现代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时的场景,此刻指挥流民,竟比当年带团队更得心应手。

日落时分,第一缕炊烟从废墟上升起。

祖逖站在临时搭建的瞭望台上,看着护城河初具规模,木屋的框架在暮色中连成方阵。

阿顺送来一碗粟米粥,碗沿缺了口:“公子,张坞主派人送来口信,说今夜子时想见你。”

祖逖抬眼望向东南方,那里有座高耸的坞堡,外墙爬满带刺的藤蔓——那是淮阴最大的地方势力,坞主张猛曾是西晋的屯田都尉。他摸了摸断虹佩,对阿顺说:“备马,我亲自去。”

三、坞堡夜谈

张猛的书房里燃着松脂灯,案头摆着半卷《孙子兵法》,书页间夹着干枯的艾草。

他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目光停在祖逖腰间的佩饰上:“听说你昨夜杀了八个羯胡骑兵,用的是陌刀?”

“是临时用锄头改的。”

祖逖微笑着坐下,注意到墙角立着的两具明光铠,甲胄上的菱纹与现代坦克的复合装甲竟有几分相似,“张坞主屯兵两万,却让淮阴城荒芜至此,莫非想等胡人来了,献城请降?“

张猛拍案而起,震得灯油四溅:“竖子敢辱我!“但见祖逖端坐不动,眼中毫无惧色,又缓缓坐下:“罢了,你可知我为何闭门自守?上月送粮去建康,半道被王敦的人劫了,说是'勤王'......”

“王敦跋扈,终成隐患,但眼下最急是胡骑。

“祖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摊在案上,竟是他手绘的淮阴布防图,“坞主请看,若在淮河支流设水闸,可屯田三万顷;在龟山筑烽火台,能预警百里外的胡骑;再将流民编为'北府兵',半月可成精锐......”

张猛的眼神从地图移到祖逖脸上,忽然发现这年轻人的瞳孔在火光下泛着琥珀色,竟与传说中“目有重瞳”的霸王相似。

他沉默良久,从柜子里取出一坛酒,斟满两碗:“当年刘琨与我书信往来,说'枕戈待旦,志枭逆虏'。”

酒液在碗中晃出涟漪,“你若能让这荒城三月见粮,半年成军,张某愿以全部粮草相赠。”

祖逖端起碗,酒香中混着泥土味,竟与记忆中祖父酿的米酒相似。他仰头饮尽,辣意从喉间烧到心口:“坞主可知,祖逖渡江时,曾以楫击水立誓?“他站起身,断虹佩在腰间轻晃,“明日起,我会在城西教流民练'鸳鸯阵',坞主若有兴趣,可来观阵。”

四、流民归附

三天后,城西校场。

祖逖手持竹棍,在沙地上画出五个圆圈:“伍长居中,两牌手在前,两长刀手在后,遇骑兵则结阵如龟......”

他抬头看向台下,三百流民分成六队,王二虎握着木牌站在最前,李老头居然也在队中,腰间别着一把生锈的菜刀。

“看仔细了!”祖逖示范着,竹棍点地发出“笃笃“声,“前牌防箭,后刀砍马,听到鼓声就变阵!”

忽然瞥见幼童站在台下,怀中抱着修补好的陶埙,他招手让孩子过来,将竹棍塞进他手里:“你帮我击鼓,听见没有?”

战鼓响起时,张猛骑着黑马从坞堡而来。

他看见流民们踩着鼓点变换阵型,虽不熟练却进退有序,尤其是那对牌刀组合,竟让他想起当年北宫纯的“甲士方阵”。

更令他惊讶的是,祖逖竟让几个少年爬上树梢,用旗语指挥变阵,这在东晋军制中闻所未闻。

“如何?“祖逖擦着汗走过来,衣袍已被汗水浸透,“这叫'小队战术',比传统的万人方阵更灵活。“张猛注意到他用词古怪,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

就在此时,远处烟尘大起,一队流民跌跌撞撞跑来,为首的中年男子背着受伤的孩子,嘶声喊道:“祖将军!石勒的游骑抢了我们的粮!”

祖逖脸色骤变,扶起跌倒的流民,发现他肩头有箭伤,箭头竟涂着蓝色毒药——是羯胡的“狼毒箭”。

中年男子抓住他的手腕,指甲缝里嵌着黑泥:“他们...说三日后屠城......“话音未落,便昏死过去。

校场瞬间寂静,只有幼童的陶埙声轻轻响起,吹的竟是《出塞曲》。

祖逖望向西方,夕阳将地平线染成血色,正如他在现代博物馆看到的,那幅《祖逖北伐图》的残片。

他转身对张猛说:“坞主可愿借我三百弓箭手?”

张猛翻身下马,解下腰间的豹皮囊,里面装着三十支雕翎箭:“这是我祖传的'穿云箭',今日送与将军。”

他凝视着祖逖的眼睛,忽然发现那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火焰,“若需要骑兵,明日卯时,我在坞堡外候着。”

他心中一凛,突然明白,自己的到来或许不是偶然,而是历史与现实的共振。他转身走向校场,战鼓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激昂。

夜幕降临时,淮阴城的瞭望台上燃起烽火,火光映着祖逖的侧脸,他正在绘制新的作战图,旁边放着张猛送的《孙子兵法》,书页间夹着一张现代的便签纸,上面用铅笔写着:“利用地形,诱敌深入“。

幼童抱着陶埙走来,将一块烤饼放在案头:“大英雄,吃点吧。”

祖逖抬头,看见孩子袖口露出的红绳——那是他母亲用布条编的,上面串着一枚现代的硬币,正面印着“壹圆”。

远处传来淮河的涛声,祖逖摸了摸断虹佩,忽然轻笑出声。

他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但此刻握笔的手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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