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皇帝:综武修仙,从全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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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遭雷劈的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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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此刻五内如焚。

先是在京兆府遭金轮法王‘龙象般若功’震伤经脉,一路骑马颠簸导致伤势恶化。

待见得师妹与朱厚熜举止亲密,已是心如刀绞。

此刻亲耳听闻这人口中说出“拙荆“二字,更似万箭穿心。

她素来心高气傲,何曾受过这般折辱?

“砰!“

白玉般的纤掌重重拍在案几上,那檀木茶几竟被这一掌按出寸许深的掌印。

李莫愁俏脸煞白,嘴角却沁出一丝殷红,显是牵动了内伤。

“好!好得很!“她声音颤抖,却字字如冰,“全真教自诩玄门正宗,密宗号称慈悲为怀,原来都是这般作践人的!“

话音未落,袖中已滑出三枚冰魄银针,在指尖泛着幽幽蓝光。

众人见她婀娜的身影微微晃动,竟是强撑着重伤之躯也要出手。

陆无双想要用手去搀扶,却被她一把推开。

“嗤——“

三道幽蓝寒芒破空而出,直取金轮法王眉心、咽喉、膻中三处要害。

这冰魄银针去势如电,针尖蓝汪汪的淬着剧毒,在殿中烛火映照下更显森然。

金轮法王虽身负龙象般若功绝学,奈何身份尊贵,平时极少与人交手,故而临敌经验不足。

这一点倒是和养尊处优、一心玄修的朱厚熜十分相似。

此刻骤见李莫愁发难,三点寒芒扑面而来,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师兄小心!“

在罗追坚参急呼声中,金轮法王仓促间竟使出一招“懒驴打滚“,狼狈躲过。

三枚银针“夺夺夺“钉入身后梁柱,入木三分,针尾犹自颤动不已。

殿中顿时哗然,众人纷纷站起。

李莫愁一招得手,更不饶人,玉手一扬又是五枚银针呈梅花状射出。

这回金轮法王总算回过神来,手中金轮急转如风,但听“叮叮“数声,将银针尽数击落。

此刻,这位吐蕃国师羞得满面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他素来最重颜面,今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这等不雅招式,当真是羞愤交加。

手中金轮转得嗡嗡作响,显是已动了真怒。

“呔!”

金轮法王怒喝如雷,身形拔地而起,手中金轮化作一道金光激射而出。

那轮缘锋刃在灯火下闪着寒芒,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李莫愁心口。

李莫愁内伤发作,身形迟滞,眼见金轮及胸,只得使出一招“铁板桥“。

纤腰如柳折弯,青丝垂地,那金轮贴面飞过,削断她几缕鬓发。

待她腰身刚刚直起,却见金轮法王身形如大鹏展翅,右掌已挟着龙象之力当头拍下!

掌风未至,李莫愁胸前衣襟已无风自动,显是气机已被金轮的掌力完全锁定。

她自知无法幸免,竟不闪避,反而转头向朱厚熜望去。

这一眼似嗔似怨,如诉如泣。

眸中万千情愫,似要将这负心人的模样烙进三生石上。

朱厚熜被她看得心头一震,手中茶盏“啪“地捏得粉碎。

“咔!”

殿内忽有惊雷炸响,紫色闪电划破时空。

一道黑影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撞碎重阳大殿的漆扇大门飞出殿外,最终重重砸在丹墀之下。

那身影去势不减,又在广场上翻滚十余丈,方才止住。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李莫愁怔怔立在原地,罗袖轻拂间尚带着方才掌风的余劲。

她美目圆睁,樱唇微启,显是未从这电光火石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师兄——!“

罗追坚参一声悲呼,施展“雪域飞渡“的轻功,眨眼间已掠至殿外。

众人这才看清,那躺倒在石阶下的黑影,赫然是方才还威风凛凛的金轮法王。

大殿中一片死寂,众人皆屏息凝神。

只见朱厚熜右臂仍保持着推掌之势,掌心紫气氤氲,隐约有雷纹闪动。

那是太虚五雷法的余劲未散,在五指间流转不息,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响。

被这许多目光灼灼盯着,朱厚熜只觉浑身不自在,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连带着袖袍都微微抖动。

最是难当小龙女那澄澈目光——虽不言不语,却似能洞彻肺腑,直瞧得他耳根发热,面皮发烫。

“方...方才情急...“他干咳一声,袖中左手不自觉地捻着道袍衣角,“你师姐性命攸关,我一时收手不及...这个...实属误会...“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宗演以手捂脸,摇头暗叹:师父唉,你平时那股从容不迫的风度哪里去了?

欧阳锋则是看戏不嫌事大,阴恻恻道:“好个'出手有些重'!这一道紫霄神雷,怕是连张天师复生都要喝彩!“

王志谨等人则是面面相觑,不明白方才还宾主尽欢茶席,怎么就变成如此局面。

“我,我去看看金轮国师的伤势...”

朱厚熜被众人目光灼得面皮发烫,饶是他修道多年练就的养气功夫,此刻也招架不住。

只得找个蹩脚的借口,急匆匆冲出大殿。

金轮法王此时的状况有些凄惨,那件名贵的金丝袈裟早已焦黑破碎,随着他方才翻滚之势散落一地。

袈裟内里的金线若隐若现,其上犹有电光游走——正是这些金丝将天雷大半引向地下,否则这位吐蕃国师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饶是如此,煌煌雷电之威也不是肉体凡躯所能抵挡。

只见他被雷电直接击中的左肩焦黑一片,血肉模糊。

朱厚熜方一靠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肉香,混合着焦糊味扑面而来。

罗追坚参双目赤红,早已没了方才的沉稳老练。

毕竟他再如何天赋异禀,也只是十几岁的大孩子。

至亲之人被雷劈出十几丈远,倒在地上生死不明,换做谁都无法保持什么狗屁风度。

见朱厚熜走近,他猛地抬头,嘶声道:“好一个全真掌教!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我师兄难道就只能任由那个疯女人死缠烂打,不能还手吗?!“

朱厚熜被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一时语塞。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让我来看看如何救治吧。耽搁下去,令师兄这条臂膀怕是要...要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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