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到道上
第1章 初到道上
那年,我兴致勃勃升到了小学,过着无比庆幸的那些日子,渐渐的明白着些什么,同时在走上拔高的基础上,默默领悟着。
后续不断涌现出的那些有且评过或有且附着的卷梢,露着一丝又一毫清闲。欣然徙于途中,绘有灿烂的见隙中,影子呈胜浮现,它有起稿时的样貌那样锋芒,也略有一些落笔时的动情,在我的成长背后,娓娓追随。
刚出道那会儿,认为很多东西非常的新奇,我同时与公众一番捣鼓的课本,被厌倦覆盖插画,不禁由一时的起劲转为想呆滞的日常有多么的有趣。一位面貌和善而又些许伤感的同学,孤零零地坐在一旁,紧闭的课本像是在拥护他不肯外露的内心。
我停下了脑子里那般的痴呆,在“阳光”还差一点照到我的时候,轻步地走向了他,甚至将我的桌椅移过来,表示亲近,他似乎也有些痴呆,问我:“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在上课吗?”我不解地问:“上课?上什么课?”他似见到“阳光”轰烈,连忙翻开一旁的课本,用那个被岁月浸染了的铅笔,潦潦草草地写下“开学第一课”。这时那丝“阳光”照亮了我,那像是拷问我的眼神,动使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随后又是一片“黑暗”,呆呆的坐在那——那是我与他第一次的会见,同时打翻了那个懵懂无知的我,明白了规矩。
下了课的那个午后,他找到了我,用轻快的语气,拉着我的手诉说着“我上课时不屑一切的那股激劲”,我们俩天真的以为事情像叶子落地一样结束了,同时也成为了我上小学时的第一位好朋友。后来没有想到那片叶子,并不是落叶,而是我亲手拔下来的嫩叶,那是我第一次被叫到办公室,看着面容憔悴的老师,依然沉住气,向我坦白:“保证好课堂纪律,警告你一次,可不能再犯了。”那种和蔼的语气就像他桌上水缸里面那些失掉了生趣的鱼,也让我再次明白了规则的重要性。
待我从办公室里出来,那个朋友在冰冷的台阶上坐着,摆弄他的手指,那时还不知道有“耐心”这个词,不懂事地敲了他的头,说:“怎么还在这坐着?”他不回答,沉默地拍了一下我的手,便用手势,让我看一下天空。暮色帷幕垂落,是天地间洇开了一砚浓郁的秋色。余晖残烬在日光边缘明灭,化作玉璧边缘一道晕开的彩云。归鸟的羽翼掠过,亦只衔走几粒微光,坠入愈发幽邃的留白深处。忍不住笑了笑,与他落魄地走出校园,渐渐不见身影,心底间仍有余温。
那番新走的道上,初逢友人的那个秋日,它的风滚滚地来,又像归家的侯鸟又匆匆地去。
夜间里,我数落着天上的白星,无知地面对今后的生活,好歹像荒井里纯净的水,正照映天上的繁星,也圈住了神秘的星空。渐渐地明白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