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是搞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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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风吹哪页读哪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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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休息未必是一气五天七天的假期,大概是不必局限时间没有必做事情的轻松。

自从母上大人告诉他只要等毕业去济南公司“先不用找工作”后,陈华晓连招聘软件都懒得开了,偶尔接点外卖快递代跑单,其余时间都是吃饭睡觉刷视频写小说打游戏。

这些天有了闲工夫小说连改了不少稿子,也终于把卡章的部分写出来了。白天专心打两局,有好玩的事情分享给阿琴和“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开上三四辆坦克出门炸掉,给火影过完活动,晚上剩下了好多时间码字,于是两天里一气改了三四章出来。

仍然是一觉睡到中午,前一天晚上先问了阿琴的起床时间,定一个叫醒脑子再定一个自己的闹钟,偌阿琴早起他就睡个回笼觉,偌阿琴醒到十二点后,他还得十一点起来上火影的号押个镖跑活动。

好好改完了小说,一直写到了凌晨三点半才睡,等到第二天醒时还看到有新消息通知,是道长发来的。九点五十六,临近十点已经算晚的了,可老陈睡醒已然是十一点。

张如旭:今天忙吗?要不要出去玩?

陈华晓:刚刚睡醒,目前来说应该没什么忙的。

张如旭:我刚刚吃完饭,准备去东湖。可以先等你吃饭。

陈华晓:就咱们两个吗?

张如旭:嗯。

张如旭:叫其他人也行。

陈华晓:嗯,那等我会儿吃个饭先。

张如旭:行,吃完叫我。

没有提前计划,就是心血来潮说走就走,如“道法自然”的随性,不因时间而局限筹划,不因距离而限制行动。率性而行,逍遥若真仙人。

有哪本书看哪本,风吹哪页读哪页。阳光明媚呢陈桑。

陈华晓还是吃的食堂三楼的鸡排饭,习惯如游戏通关公式。吃饱后联系如旭道长在艺术楼底下碰面,拎着自己满水的水瓶一起出发。

“咱们咋走?好像地铁直达不了吧。”陈华晓问。

张如旭想了想,说:“打车应该挺贵的。”

“坐公交吧。”陈华晓说。

提议即行动,在地图上查了公交车班次就来到了最近的站台上了车。意料之中车上没有空位置,只好在靠近下车门的过道站着。

陈华晓如地铁没抢到座的习惯,看附近不碍事便席地盘腿而坐,路程漫长,等下了车还得再走不近的路程,他可不想在公交车上先站到腿脚疲惫。

刷着视频没多久竟然让他听到了特别关心的提示声。

阿琴:dd。

阿琴:call否?

阿琴:now。

阿琴发出呼叫三连,陈华晓原地一蹦站了起来,一手翻口袋掏耳机,一手打字回消息。

陈华晓:在在。

陈华晓:哦?

陈华晓:我接个耳机。

阿琴发来个“嘿嘿嘿”的表情包,陈华晓翻出耳机来,发消息表示准备好了。

他倒是没有想到阿琴这次竟然打了视频过来。

“呀,今儿咋打视频了。”陈华晓赶紧用手指梳理下凌乱的头发,抬起手机对着自己。

“我在……花鸟市场,”阿琴边说边把摄像头翻转向前,“给你看看鼠鼠。”

镜头前满筐的仓鼠胡乱逃窜,让陈华晓想到了路边卖小鸡仔的,那些小鸡仔和这些仓鼠如出一辙,都是挤在大筐子里四处乱跑。

“挺好挺好,”陈华晓也说,“我今儿和道长出门了,去东湖玩玩。”

“哟,不错嘛。”

接下来就是阿琴带陈华晓云参观花鸟市场,带他在屏幕里看看仓鼠看看鹦鹉,兴奋的喊着喵桑奔向猫爬架,架上的猫懒懒的打着哈欠,阿琴就边拍边说喵桑你为什么这么端庄这么沉默喵桑,你看起来像赚大钱的老板喵桑,喵桑你怎么没精神啊?是不开心吗喵桑?

不知道喵桑开不开心,反正阿琴是挺开心的,这个视频电话的惊喜打来,连同陈华晓也挺开心的。

张如旭看着陈华晓打视频傻乐了四十多分钟,公交车上嘈杂,没有人在意他们都在干什么,他们这般离得这么近都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话。公交车摇晃如船,本地玩笑说公交车师傅是赛车手退役的,于是所有没座的人都在跟车厢一起左摇右晃。

陈华晓打完了电话后再次原地一屁股坐下,张如旭碰了碰他示意,陈华晓还以为快到站了于是站起来。公交车上嘈杂,他朝道长凑过去问到了吗,张如旭凑近他说还没有。

陈华晓说那我先坐一会,这么远老是站着太累了。道长说主要是我看你旁边那个女的穿的裙子,我怕她会误会你什么。

有道理,但陈华晓还是嫌累,站了一小会儿就说算了无所谓,于是又坐到地上刷视频了。他们离下车站已经不远,何况陈华晓中间一个电话打了四十多分钟,所以没刷几个视频两人就下车了。

烈日如炉,森森白日艳艳灼光,气若蒸笼,往来者多如鲫,街摊略贵。去地周长百公里,东湖之大,一下午走不下。

他们两个正在玩的兴头上,气温虽高也并不在意。东湖的人群虽不及假期时多如蝗灾,终究也有早市晚市的热闹。东湖的风景不错,地大路长,然而不错并不意味着完美,在人只带了一个手机一张宿舍房卡出门的情况下,风景只能作为陪衬的背景板。

正所谓:鹪鹩巢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

他们选择了最保守的游玩方式,散步里穿插聊天,就像陈华晓和鲍庆昌在光谷、和赵老师在操场的溜达,没有任何冒险,没有任何创新,当然也没有任何惊喜。就像打了一局无剧情的游戏,全程感觉就是:走了,到了,玩了,忘了。

若是一定说有什么是他们来过的痕迹,那就是陈华晓临走时在路边摊上花了30块钱买了个葫芦,小贵但还能接受,葫芦把内部冲洗后就能盛水盛东西。陈华晓喜欢葫芦样式,且打算当个容器盛酒喝。

后来赵老师知道还给他买了五升的桶装老白干。

人一高兴就产生分享欲,于是他拍了照片给阿琴发了过去。

陈华晓:能盛水。

陈华晓:或者酒。

阿琴:妙啊哈哈哈。

陈华晓:30块钱,不算贵。

阿琴:还阔以。

阿琴:花鸟市场的仓鼠就是便宜,10一只。

陈华晓:哎嘿嘿。

阿琴:商场里45,够我买四只了都哈哈哈。

陈华晓:你买了吗?

阿琴:买了好多。

阿琴:鼠鼠,鱼鱼,花花。

阿琴:我也不想买啊,可是花花十块钱一盆诶。

陈华晓:哇哈哈,今日是得到消费快乐的两人呢。

“上次你去泰安的时候,我师兄他们对你印象都挺不错的。就是我师父和师兄让我问问你,你什么时候想再去一次?”张如旭问道。

“啊……这个……”这一下给陈华晓难住了,“我现在还没有计划,最近……等有机会吧。”

“没事,我就问问,你要是有时间欢迎你再来。”张如旭说,“你手机又来消息了。”

陈华晓低头打开手机,看到阿琴给他发过来一张花束的照片。

陈华晓:哇哦。

陈华晓:我们五点半回学校。

阿琴:不错不错。

陈华晓:你往回走了么?

阿琴:等公交捏。

陈华晓:搜嘎。

陈华晓:这几天好好静养哦。

阿琴发了个手捧花的表情,说了句“心平气荷”。

“咱也回去吧。”陈华晓跟张如旭说。

“几点了?”张如旭看了眼手机,“行,走吧。”

回程地点离地铁站更近,于是他们坐地铁来到虎泉站下车,也正好给晚饭觅食。下车站出口处就见到家面馆,顺其自然的就被选择成了晚膳地点。

现在虎泉那条街就像是陈华晓的后院了,他和鲍庆昌一出学校溜达就喜欢直奔虎泉来。而且还是他们夜宵的第二食堂,这里小吃店烧烤店甚多,一来这里遛弯,鲍庆昌几乎都要买点东西才行,同样陈华晓也经常兴致所至来到这里对食物消费消费。

面馆里没有饮料柜,陈华晓就出去找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可乐回来,付钱时张如旭发消息告诉他面已经做好了。他回复说马上回马上回,先把面钱给道长转了过去,边喝着涌着气泡的饮料边小跑着往回走。

道长说这面赶紧还可以,陈华晓表示只要不难吃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他对吃都没太大的要求,尤其是填充饥饿的日常饭。自半差半好的鼻炎后他的味觉也跟随嗅觉失了一半,于是像老樊的日料啊食堂的鸡排饭啊,除了菜该是菜味肉是肉味以外其他方面差别感觉就大差不差,如果让他做探店工作难度不亚于让他去分辨小黄人。

这一来不同的奶茶他也难尝出差别,所以他买只买便宜的,且更喜欢具有刺激效果的可乐。但是不辨分别不包括学校奶茶店所谓招牌的烤奶,他买过一回后感觉自己尝着似曾相识,后来回想原来这个味道与红枣味豆浆雷同,瞬间感觉这6块钱花的真亏。

仍然是没有恢复日常的一天,陈华晓依然是刷视频码字玩游戏,室友也是和实习前一样自己玩自己游戏和他互不理睬,保持早睡早起的习惯,到了晚上老陈自觉接耳机无线电静默。

晚上他还和阿琴聊了好久有关她在花鸟市场游玩的趣事及一些相关话题的延申,室友的呼噜声如半朽的拖拉机震天响,他则在静默状态下捂着嘴无声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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