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托帕到来
第12章 托帕到来
“奇物——永恒的铁笼,能力是快速复原和追踪,只要被锁在里面,除非上锁的人亲自拿钥匙打开,不然在死去之前都永远无法摆脱。”
“捆仙锁,极致的坚韧,隐藏效果是一旦绑好,绳结就会消失,只有带上相匹配的手套才能摸到。”
“奇物——潜意识操控手柄,能力的强大与否取决于目标的实力,以及自身的硬件和软件,一旦目标的超过极限将会反噬其主人,有利有弊吧。”
仅仅只是扫一眼,岁华也如数家珍的说出了图片中物品的作用,但唯独有一张图他看不出来,那就是最后一张,那五颜六色的迷雾。
“嘶~完全看不出来啊。”
“果然,只要与星神有关的东西都不简单,就更别说本来就是星神理念的延伸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缕,也不是我能看明白的。”
“尤其还是迷思的东西,本来就有防止探测和扰乱思绪的能力。”
岁华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他有一种眼睛累的感觉,同时在精神上和内心中都有一种疲惫的状态,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和压迫了一般。
“不能看了,再看绝对要糟。”
岁华直接剪断自己探索的思想、切除内心中的好奇,在他完成的下一秒,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通透油然而生。
也让他一阵后怕。
“星神是走到道路尽头生命,是概念和哲学的化身,他们的影响早已经深入到了宇宙的方方面面,下次绝对不能再用规则的力量探索星神的力量。”
“不然在顺藤摸瓜之下,自己绝对得栽一个大跟头。”
至于更严重的“死”,他考虑过但很快又否定了,从那两张光锥开始到虚无星神被自己叫醒,他就明白,自己的存在是特殊的,特殊就意味着特权。
哪怕自身的实力弱小,但在特权的保护下也能保证星神不会对自己动手。
而当星神不会动手的时候,拥有创生和虚无、丰饶三种力量的他,谁又能能杀死他?
但。
不能杀死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变成其他模样,比如说疯子、傻子、没有自我意识的植物人,等到那时,他自己还会有一个所谓的特权吗?
“烦恼啊。”
“命途是怎么的开创?又该怎么走到尽头?概念是怎么拥有的?哲学又是怎么形成的?”
“自己缺失的知识太多了。”
“尤其是自己选择的路还是创生,是一切‘存在’的代表,包罗万象,跟其他的道路不同,他们都有一个主题,而创生的路没有主题。”
“或者说……创生,就在那里。”
岁华悟了。
创生包罗万象,但自己却是这万象中的一小部分,创生无限、宇宙有限,尤其是处于宇宙之中的事物,以有限去证无限本身就是一种不可能。
“自己的层次不够,所以应该先抛弃掉那些自身无法掌控的无限。”
“过渡……”
“是我想错了,‘有’与‘无’是完全相反的两面,创生是无中生有的力量,而它相反的力量是,有归于无的终焉。”
“这两种力量都是两者间的过渡,而不是他们本身,自己太贪心了。”
压迫带来反弹,岁华在触底反弹之下进入了类似顿悟的状态,不仅想通了自己的道路该是什么样的,而且也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着手机上不到一分钟的时差,岁华将手机还了回去。
“夏莉,接下来我要闭关,除非我怕落入了反抗军的手中,或者是计划出了意外,否则不要过来打扰我。”
接下来,他将丰饶与虚无相连,用极致的生走向极致的死,出领悟出那名为终焉的力量。
然后再将终焉与创生相连,如同阴阳两仪一般,互相成就、互相成长。
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同一种力量的不同走向,就像阴阳与混沌之间的关系一样。
“是,大人。”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以明德维德为首的接待人员已经在太空城等待,而在太空城正下方的城市中,以夜中明为首的反抗军也在严阵以待。
“好,我知道了,过几天就到。”
一艘豪华的星舰降临港口,明天走出来一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
她的一头短发外黑内红,有一缕纯红作为不对称的美,同时一双深邃的蓝紫色眼睛中带着自信和纯粹,有一种向前信服的魅力。
随后往下。
黑色为主红色为附的总监服,是为她专门定制的工作制服,而在那胸口前高高撑起的曲线上,是一个象征着她过往功绩的金色勋章。
在最下方。
在那一双黑色高跟长靴的旁边是一只身上有着金色条纹的扑满,走起路来大耳朵左摇右晃的样子很是可爱。
“托帕总监,欢迎回来。”
关掉通讯耳机,托帕看着那些欢迎她回来的人,一脸抱歉的说道。
“不好意思,最近有一点忙。”
“理解。”
明德维德脸上带着笑容,转身,将手掌延伸向港口大门。
“托帕总监日理万机,能够在百忙之中回来看一看,可见初心不改啊。”
托帕的嘴角弯了不止一个弧动,满是笑意的说道。
“你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很像是仙舟那边的风格。”
此话一出,明德维德无比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他为自己能够学习到仙舟联盟的文化而无比感到骄傲。
“我觉得这种说话方式很方便,很短的一句话就能蕴含大量的信息,方便且快捷。”
“是这个道理。”
托帕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反驳了起来。
“只是有一个缺点,这种说话方式的门槛很高,一个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人很难第一时间理解话中的意思,不过小部分交流绝对没问题。”
托帕没有全盘否定,算是给明德维德留了一个面子。
如果是原来的明德维德,这件事情笑一笑就过去了,毕竟通过托帕,他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但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心中的狭隘让他看不到远方,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个为家族打工的贱人罢了,凭什么能够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