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翻案,从复兴华山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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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吟得不错,下次别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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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还在斟酌,却见田伯光已奔至面前,只得一展长剑,口中作歌一首:

“先师授我回风剑,一剑九出落飞雁。

今夜要捉田伯光,明日祭我金盆宴。”

字词虽然粗糙,但刘正风精通音律,这四句歌却比何不同那铿锵有力的四句婉转动听得多。

念诗虽然羞耻,但素来文艺的刘正风岂能不跟?

刘正风口中一边唱,手上功夫不停,施展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的功夫,把田伯光去路彻底拦下。

田伯光一声怪叫,转身向北而逃。

定逸师太毕竟性情中人,见此情景长叹一气,只得上前一步,红着老脸学着此二人,口占一偈:

“见性峰上剑通幽,白云庵前卸千愁,

除贼斩业灵台净,扫荡群魔禅自通。”

随即长剑一指田伯光:“淫贼,还我徒儿!”

田伯光尖叫一声:“你当我傻,还了你徒儿,你就要斩了我了。”向着东面狂奔而去。

“哈哈哈哈,老道我大晚上的就听到你们在这念诗,原来是在围堵这个淫贼。”

只见月光下,几个道士大踏步奔来,为首一人身形高大,面若重枣,手持重剑,正气凛然,正是东岳泰山掌门天门道人,口中念诵四句道偈:

“祖师传箓泰山颠,斩妖除魔做真仙。

今日为摘邪贼首,要破杀戒红尘间。”

眼见四岳高手持剑阻拦,田伯光料定自己无力逃出生天,把一口刀舞得泼风一般。何不同等人见状,知道他是要做垂死挣扎,也都不再留手。

只见紫色光华一闪,又听乒乓几声。田伯光,单刀脱手,飞到不知哪去。

他本人也萎顿于地,显然被点了要穴。

而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两把宝剑横在田伯光脖子上。

“好,好,好。”田伯光面无惧色,仰天大笑:

“我田伯光何德何能,今日竟然劳动华山的岳先生,泰山的天门道长,恒山的定逸师太和衡山的刘二爷,五岳派四位高人送我上路,快哉快哉。”

“少废话,淫贼。”定逸师太一巴掌打断田伯光,厉声问道,“我徒儿仪琳呢?”

田伯光被她一巴掌打歪了脖子,懵了好半天,慢吞吞吐出一口血,说道:“嘿嘿,弟子……回师祖的话,我师傅她严守戒律,怎会……怎会……”

“哼!”何不同冷笑一声,不待定逸师太做色,说道,

“胡说,师太门风严谨,怎会收你这等恶徒。小徒学艺不精,被你逼到要靠冒犯恒山清誉救人,是我没把他武功教好。

“但你要借此挑拨我们五岳,却是妄想。”

说罢,转头对定逸师太说:“适才我来时看到那小姑娘带着仪琳师侄往刘府去了,想来师太消息有误,仪琳师侄怎会在此。”

这时,四处搜索屋舍的衡山弟子突然惊呼一声。

众人望去,只见两个刘正风的弟子正站在令狐冲养伤的房间门外。一脸尴尬地看着何不同。

“岳……师伯,您来看看,这是不是……”

何不同心下了然,快步走进那屋子,看了眼刚刚醒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的令狐冲,就假装铁青着脸,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外。

“根明,戴子!把你们大师兄,抬出来!”

高根明施戴子忙从群玉院外跑进来,把浑身是血,动弹不得的令狐冲连着床铺抬了出来。

“畜生!”何不同佯装大怒,就要一巴掌打去。

“师傅!”施戴子忙说想“大师兄这样,您再打,可能就死了。”

“他都堕落到宿娼狭妓的地步了,我还留他作甚!”

令狐冲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师傅,更兼身受重伤,此时竟然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也说不出。

一旁刘正风等人面面相觑,心想华山派果然门风严谨,这重伤昏迷中被人带到妓院竟然也要重罚。

衡山门下更有几个性情风流爱听箫的在盘算若自己在这位君子剑门下,几天会被打死。

“岳掌门此言差矣,”天门道人有些看不下去,“这令狐贤侄虽然用了恒山的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和不知哪路神药,暂且性命无碍,可明显是身受重伤,不能行动,更不用说宿娼?”

何不同想了想,点头说道:“天门师兄所言甚是有理!”

回头又说:“根名,你去找根棍子来,我要好好教训令狐冲一顿。”

天门一听这话,眼睛差点没瞪出来,心想这岳老儿莫非气功练岔了气了。

怎么前言不搭后语,一边说我讲得对,一边还要打令狐冲?

那群玉院外的岳灵珊率先忍不住,抢不进来,抓着何不同的胳膊大喊:“爹,您真要打死大师兄么?”

“混账,这是什么地方,赶紧出去……

“他出言对恒山派无礼,说甚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又说连我也怕见尼姑。这如何能够轻饶?”

定逸师太闻言,顿感老脸挂不住。

她刚听到这番言论时候确实恼怒,也有点埋怨岳不群教的徒弟嘴上说话难听。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眼下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捱过今晚的年轻人就这么浑身是血躺在自己面前。只因为仗义出手救护自己的爱徒。

况且言辞无状什么的,想起自己那徒弟奇怪的身世,定逸师太也略有莞尔。

“阿弥陀佛,”一念及此,定逸师太口宣佛号,劝解何不同。

“岳掌门何须苛责,田伯光的武艺适才我们都看到了,令狐贤侄无法胜他也是情理之中。若非他急中生智,小徒必然无幸。”

“师太所言甚是有理,”刘正风也开口附和,

“令狐贤侄情急之下固然说话有些粗俗,但就连我这当长辈的事后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救仪琳师侄。倘若因为不敢得罪前辈,就不想尽法子救人,也不符合我辈侠义之道。”

何不同听了二人这话,这才松了口气,暗道这理是分明,但总要你们说出来才好。

随即把头一点,让劳德诺指挥着众人抬走了令狐冲。

“岳掌门,定逸师太,”刘正风这才开口,“田伯光这淫贼对二位门下多有冒犯,当做和处置?”

天门道人心直口快:“师太门下都是出家人,不能脏了手。不如等令狐贤侄醒了,让他亲手宰了这厮出气!”

话音刚落,就想起自己也是出家人,忙掐着道诀念了句“慈悲”。

田伯光一听,笑道:“令狐小子是条好汉,死他手里倒也快哉!”

何不同横了他一眼,思量一番,突然抬手,面上紫气翻腾,一道掌力已击在田伯光小腹丹田之上。

田伯光只感到一阵剧痛,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但硬是咬着牙不哼出来。

一时间,饶是生性豪迈的定逸师太也低头垂目,口宣佛号。

田伯光一身功力已然是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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