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法末世当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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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菓酱的交易与光量子迁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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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中那枚液态红宝石般的能量核心缓缓旋转,将“醉猫的蜜罐”映照得一片赤红。狂暴的热浪扭曲着空气,焦糊味和残留的酒香混合成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气息。莉莉娅跌坐在地上,怀里的“冰晶蜜露”酒瓶抱得死紧,橘色猫耳紧紧贴着头发,碧绿的瞳孔里倒映着那毁灭性的光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乖顺。

“对…对不起…本小姐…我错了…”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铠甲复眼中燃烧的赤红余烬尚未完全褪去,金属面罩转向她,低沉的声音带着未散的灼热余韵:“再有一次,我就用它给你酿一杯‘永恒安眠酒’。”

莉莉娅猛地打了个寒噤,橘色猫尾巴僵直得像根棍子,拼命摇头:“不…不会了!绝对!”

目光转向蜜酿结界隔间。琥珀色的光膜依旧流淌,喵露朵露薇躺在苔藓花瓣铺就的“床”上,呼吸虽然微弱但平稳了许多。那项圈缝隙间的不祥幽蓝被牢牢压制着。暂时安全。我五指猛地一握!

嗡!

掌心那枚极度危险的能量核心瞬间坍缩、熄灭,狂暴的魔力被强行收束回帝皇铠甲深处,腰间的五行晶石(尤其是赤红的那颗)光芒大盛,随即缓缓平复。铠甲表面流淌的熔岩般纹路和葡萄藤状的金纹也渐渐隐去,只留下尊贵的暗金底色。

解除铠甲,常服下的身体传来阵阵虚脱和灼痛感。刚才强行吸收转化那恐怖的魔力酒浪,几乎榨干了精神和体力。我靠在隔间入口的藤蔓柱子上,喘息着,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酒馆——翻倒的桌椅、烧焦的地板、破碎的发光水母罐、空气中弥漫的烟尘…兔耳酒保正一边抽泣一边试图收拾。

“赔…”莉莉娅看着自己的“产业”,小脸皱成一团,心疼得快要哭出来,但瞥见我冰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委屈巴巴地抱着酒瓶。

就在这时,酒馆那扇被爆炸冲击波震得歪斜的橡木门,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推开了。

叮铃——

门楣上挂着的、由几颗干瘪浆果和彩色贝壳串成的风铃,发出清脆却略显诡异的碰撞声。

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洗得发白的亚麻布裙,外面罩着一件用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的碎布块拼接而成的古怪马甲,马甲上缝满了大大小小的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一头栗色的短发乱糟糟的,像被风吹过的鸟窝,发间别着几根色彩斑斓的鸟羽。脸蛋圆圆的,带着点婴儿肥,嘴角天然微微上翘,仿佛永远在微笑。但那双眼睛——浅褐色的瞳孔,却像最精明的商人般滴溜溜地转动着,迅速扫过酒馆的惨状、坐在地上的莉莉娅、靠在藤柱上喘气的我,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蜜酿结界中沉睡的喵露朵露薇脖颈上。

“哎呀呀,看来莉莉娅大人又玩脱了呢。”清脆的嗓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活力,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惊讶或同情。她像只灵巧的小松鼠,避开地上的狼藉,蹦跳着走了进来。是菓酱!《咸鱼喵喵》里那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消息灵通、兜售各种稀奇古怪物品(通常价格不菲)的杂货娘!

“菓…菓酱!”莉莉娅像是看到了救星(或者说冤大头?),眼睛一亮,挣扎着想爬起来,“快!把你的‘万能粘合剂’借我用用!还有‘瞬间清洁史莱姆’!多少钱都行!”

菓酱却根本没理会莉莉娅的哀嚎,她的浅褐色眸子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牢牢锁定在喵露朵露薇颈间的项圈上,小鼻子还微微抽动了一下,仿佛在嗅着什么。

“嗯…‘莉珑の白猫’…好浓的时光尘埃味,还有…被强行压制的位面怨念…啧啧,这位小姐的情况,可不是几瓶‘活力草莓酱’能解决的哟。”她歪着头,脸上那职业性的微笑弧度丝毫未变,但眼神却锐利得惊人。

我心头一凛。这个杂货娘,不简单!她一眼就看穿了项圈的本质!

“你有办法?”我站直身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急切。

菓酱的目光终于转向我,浅褐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仿佛评估着一件稀有的货物。“办法嘛…当然有。”她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小手拍了拍自己那件百衲衣般的马甲,“菓酱的小店,可是什么都有哦。从‘遗忘之尘’到‘灵魂粘合剂’,只要…价格合适。”

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捻了捻,笑容甜美又市侩。

“说!”我斩钉截铁。只要能救喵露朵露薇,任何代价都可以考虑。

菓酱的笑容加深了,她从马甲一个最大的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个东西——不是预想中的药剂或卷轴,而是一个…巴掌大小、造型极其古朴简陋的木制陀螺?陀螺表面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类似星辰轨迹的凹痕,中心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黯淡无光的浑浊晶体。

“这个呢,叫‘星屑回响陀螺’。”菓酱用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陀螺,它毫无反应。“别看它现在像个破烂,它可是能找到‘太阳之泪’的关键道具哦。”

“太阳之泪?”莉莉娅忍不住插嘴,碧绿的猫眼里满是疑惑,“那是什么?本小姐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一种只存在于传说和特定空间裂隙里的能量结晶,”菓酱晃了晃手中的陀螺,浑浊的晶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光,“蕴含着最纯粹的光能和微弱的时光属性。用它为主材,配合我的‘位面调和蜜蜡’和莉莉娅大人珍藏的‘千年蜂王魔晶’…”她瞥了一眼莉莉娅怀里的酒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或许能熔铸出一把可以暂时‘切断’那个项圈契约联系的‘光之匙’呢。”

莉莉娅听到要她的“千年蜂王魔晶”(显然是比“冰晶蜜露”更珍贵的宝贝),橘色猫耳瞬间竖起,龇牙咧嘴:“休想!那是本小姐的传家宝!”

菓酱毫不在意,只是看着我,浅褐色的眼睛弯成月牙:“当然,这只是‘材料费’。至于启动这个陀螺,找到‘太阳之泪’的具体位置嘛…需要一点特殊的‘引子’。”她的小手指了指我的腰间——那里是帝皇腰带隐形的位置。“一点点…来自异世界太阳铠甲的光粒子能量,作为‘灯塔’就够了。”

用帝皇铠甲的能量做引子?我眉头紧锁。这个要求本身透着诡异,而且菓酱知道的似乎太多了!她怎么知道帝皇铠甲来自异世界?

就在我权衡利弊、莉莉娅还在心疼她的“传家宝”、菓酱保持着那副“童叟无欺”的微笑时——

一股熟悉的、冰冷刺骨、带着撕裂空间尖啸的恐怖恶意,如同极地风暴般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酒馆!

咔嚓!

酒馆墙壁上,一道幽蓝色的、边缘闪烁着锯齿状裂痕的位面缝隙,如同狰狞的伤口般瞬间撕裂开来!狂暴的魔力乱流从中喷涌而出,吹得藤蔓狂舞,水母灯罐叮当作响!

缝隙之中,一只穿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猛地伸出,死死抓住了空间裂缝的边缘!紧接着,是莉伊那标志性的哥特裙摆,以及她那张因极致的愤怒和扭曲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脸!冰蓝色的瞳孔如同燃烧的寒冰,瞬间锁定了蜜酿结界中的喵露朵露薇,以及…抱着酒瓶的莉莉娅和我!

“找到你了!小偷!还有…碍事的醉猫!”尖利怨毒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空气!“把姐姐——还给我!!!”

位面裂缝在她尖啸中急速扩大!更加狂暴的空间乱流和致命的冰锥如同潮水般从中喷涌而出,直袭而来!目标不仅是结界隔间,更是笼罩了整个酒馆!

“莉莉娅!”我厉声喝道,同时瞬间召唤帝皇铠甲!金光爆闪!

“知道啦!烦死了!”莉莉娅在生死危机下爆发出惊人的敏捷,猛地从地上弹起,将怀里的“冰晶蜜露”酒瓶往旁边一扔(兔耳酒保再次尖叫),双手飞快地凌空抓握!数个圆滚滚的、但这次呈现出诡异半透明冰蓝色的“寒霜番茄”瞬间凝聚成型!“本小姐跟你拼了!寒霜爆破!”

冰蓝色的番茄带着刺骨的寒气,迎向喷涌而来的冰锥和空间乱流!但无论是数量还是威力,都明显处于绝对下风!

菓酱在空间裂缝出现的瞬间,就异常敏捷地躲到了吧台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和一只眼睛,小脸上依旧没什么惊恐,反而带着一种“果然来了”的了然和算计,她飞快地朝我晃了晃手中的木陀螺,用口型无声地说道:“能量!引子!成交!”

该死!没时间犹豫了!

“莉莉娅!靠过来!”我大吼一声,顶着狂乱的空间风暴,一步跨到还在奋力丢“寒霜番茄”的莉莉娅身边,左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橘猫少女的手腕纤细而微凉,带着一丝颤抖。

“你干嘛?!放开本小姐!”莉莉娅惊叫挣扎。

“想活命就别动!”铠甲低吼盖过了她的声音。同时,右臂抬起,五指张开,对准了菓酱的方向——更准确地说,是对准了她手中那个“星屑回响陀螺”!

腰间的帝皇腰带中央,星空水晶瞬间亮起!一缕纯粹到极致、如同太阳初升第一缕晨曦般的金色光粒子流,如同被牵引的丝线,精准地激射而出,注入到陀螺中心那颗浑浊的晶体之中!

嗡——!

原本黯淡无光的浑浊晶体,在注入帝皇光粒子的瞬间,如同被点燃的星辰内核,骤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整个古朴的木陀螺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高频的嗡鸣!陀螺表面那些模糊的星辰轨迹凹痕被点亮,投射出无数细密的、如同星图般的光线,在空气中交织、旋转!

“定位完成!坐标锁定!”菓酱在吧台后兴奋地低呼一声,飞快地将发光的陀螺揣回马甲口袋,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交易成立!‘太阳之泪’的位置信息稍后结算!先溜啦!”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扑向酒馆后门,身影瞬间消失在藤蔓之后。

“菓酱!你这个奸商!”莉莉娅气得跳脚,但手腕被我死死抓住。

前方,位面裂缝已经扩张到足以让莉伊大半个身体探出!她手中那柄染血的裁缝剪刀高高扬起,冰蓝色的魔力凝聚成巨大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刃!

“小偷!醉猫!一起消失吧!!!”

巨大的冰刃带着冻结空间的寒意,轰然斩落!莉莉娅丢出的“寒霜番茄”如同气泡般在冰刃威压下接连湮灭!

“禅定印来不及了!”我心中警兆狂鸣!帝皇驹也无法在室内召唤!唯一的生路…

腰间的五行晶石疯狂闪烁!尤其是那颗刚刚吸收了庞大火焰魔力、此刻又因注入光粒子而异常活跃的赤红晶石!铠甲表面,之前隐去的熔岩纹路和葡萄藤状金纹再次浮现,并且前所未有的明亮!一个大胆到超越极限的念头,在帝皇铠甲与魔法能量激烈碰撞的灵感火花中诞生!

莉莉娅手腕传来的触感,菓酱陀螺留下的微弱空间坐标,帝皇光粒子的牵引,五行晶石的共鸣…所有线索瞬间串联!

“抱紧!”我对莉莉娅吼道,同时将帝皇铠甲的力量,连同体内那股被驯服又躁动的火焰魔力,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疯狂灌注入空间的概念!

不是防御!不是攻击!是——**迁跃**!

“光量子迁跃!!!”

吼声落下的瞬间,帝皇铠甲周身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璀璨光芒!那不是单一的纯金,而是融合了赤红火焰与金色光粒子的、如同熔融日珥般的瑰丽光焰!光芒瞬间将我和紧紧抓住我手臂的莉莉娅完全吞没!

在莉莉娅惊恐的尖叫和莉伊冰刃斩落的刺骨寒意即将临体的前一个刹那——

唰!

原地只留下一圈急速扩散、由光焰和细微空间涟漪构成的灼热光环,以及被高温瞬间熔化的地板痕迹。

轰——!!!

莉伊那冻结一切的巨大冰刃狠狠斩落在空处,将蜜酿结界隔间前方的区域连同大片酒馆地板彻底冰封、粉碎!狂暴的冰寒魔力席卷而过,却只扑了个空!

“什…什么?!”莉伊脸上的狂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她冰蓝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那圈正在消散的熔融光环和空间涟漪,感应着那突兀消失、只留下一丝灼热与奇异空间波动的气息,扭曲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某种超出掌控的惊疑。

“不…不可能!位面魔法…还有这种…?”她的尖啸声第一次带上了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与此同时。

距离“醉猫的蜜罐”酒馆数公里之外,咸鱼喵喵镇边缘,一片巨大的、散发着幽幽磷光的蓝色蘑菇林上空。

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荡漾起来!紧接着,一团熔融日珥般的炽热光球凭空出现!

光芒瞬间收敛、坍缩!

噗通!噗通!

两个身影略显狼狈地从半空跌落,砸在厚实柔软的菌类地面上。

我单膝跪地,沉重的帝皇铠甲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头盔复眼的光芒剧烈闪烁,体内能量翻腾不休,刚才那超越极限的“光量子迁跃”消耗巨大。而莉莉娅则呈大字型瘫在旁边的发光苔藓上,橘色的头发和洛丽塔裙子上沾满了发光的孢子粉末,碧绿的猫眼瞪得溜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空间跳跃中回过神来。

“刚…刚才那是什么?本小姐…本小姐感觉像是被塞进了烤炉又被丢进了洗衣机!”她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叫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警惕地环顾四周。巨大的蓝色蘑菇如同沉默的巨人,散发着柔和的磷光。空气中飘荡着孢子粉尘和泥土的清新气息,暂时没有危险。但莉伊那怨毒的尖啸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腰间的五行晶石光芒渐趋平稳,尤其是那颗赤红晶石,在刚才的迁跃中似乎与空间之力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共鸣,变得更加深邃内敛。铠甲表面浮现的熔岩纹路和葡萄藤金纹也缓缓隐去。

解除铠甲,常服下的身体疲惫感更重,但精神却因劫后余生和刚才那惊险的“光量子迁跃”而异常亢奋。菓酱…那个神秘的杂货娘…她提供的陀螺和坐标…还有她最后那句“稍后结算”…

“喂!你说话啊!”莉莉娅挣扎着坐起来,不满地瞪着我,但眼神深处还残留着后怕,“那个疯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追着你和那个白猫小姐不放?还有刚才…我们是怎么…咻一下过来的?”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夸张的穿梭动作。

我看向咸鱼喵喵镇中心的方向,那里隐约还能感觉到一丝残留的空间波动和冰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强行施展“光量子迁跃”的触感还在。

“莉伊,血色洋馆的主人,一个病态的位面魔女。”我沉声道,“她追的是喵露朵露薇,把她当成了自己死去姐姐的替代品。至于刚才…那是帝皇铠甲的新能力,‘光量子迁跃’。”我顿了顿,看向莉莉娅,“多亏了你的火魔力…还有菓酱的‘引子’。”

莉莉娅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那失控的魔力酒浪和被吸收的火焰洪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被新的问题占据:“菓酱?那个小奸商?她到底想干嘛?还有她说的‘太阳之泪’…”

“不管她想干嘛,交易已经成立。”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孢子粉。危机暂时解除,但喵露朵露薇的危机仍在,项圈的反噬只是被暂时压制。菓酱提到的“太阳之泪”和“光之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现在,”我看向远处那倾斜钟楼的轮廓,以及更远处一片被氤氲雾气笼罩、隐约可见樱花飘落的区域,“我们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然后…”目光转向莉莉娅,“‘千年蜂王魔晶’,你最好准备一下。”

“什么?!”莉莉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橘色猫尾炸毛,“休想!那是本小姐的命根子!”

“或者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莉伊找上门。”我冷冷地抛下一句,转身朝着那片樱花飘落的方向走去。咸鱼喵喵镇的地图在记忆中浮现,那个方向…似乎是“圣樱女子魔法学院”的旧址?樱校长可能就在那里…

“等等!你这混蛋!”莉莉娅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她踢踢踏踏追上来的脚步声,“本小姐…本小姐考虑考虑!喂!走慢点!还有…刚才那招‘咻咻咻’,再让本小姐体验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新的盟友(虽然是个麻烦的醉猫),新的线索,新的力量…在这诡异而危机四伏的魔法末世,帝皇的征途,才刚刚铺开一角。而莉伊那充满惊疑和怨毒的尖啸,如同跗骨之蛆,预示着更加疯狂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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