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从成为宇智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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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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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火那声滚雷般的“滚出训练场”还在训练场上空回荡,粗重的呼吸喷在苍真脸上,带着浓重的汗味和毫不掩饰的压迫感。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所有队员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锁在场中两个身影上。

苍真的视线却越过了铁火肌肉虬结的肩膀,落在了入口处。止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忧虑,而鼬那双漆黑沉静的眸子,此刻更像两面冰冷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场中近乎凝固的冲突,也映照出苍真脸上那近乎漠然的平静。

他缓缓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在铁火那只几乎要戳到自己鼻梁的、砂锅大的拳头上。指节粗大,布满老茧和细小的疤痕,蕴含着足以开碑裂石的蛮力。这只拳头,象征着警备队内部根深蒂固的、对纯粹力量的崇拜,也象征着激进派对任何试图“软弱”变革的天然排斥。

“铁火队长想验证实战性,”苍真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没问题。”

他微微侧身,不是后退,而是让开了正面冲击的路径,摆出一个极其基础、甚至显得有些单薄的防御姿态——双手交叉护于胸前,双膝微屈,重心下沉。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却与他此刻带伤的身体和铁火那狂暴的气势相比,显得脆弱不堪。

“哼!自不量力!”铁火眼中凶光暴涨,再无疑虑。他右脚猛地蹬地,坚硬的地面竟被踏出细微裂痕,壮硕的身躯如同出膛的攻城锤,裹挟着沉闷的风压,直冲而来!那毫无花哨、凝聚了全身力量与怒意的一拳,撕裂空气,直捣苍真交叉格挡的双臂!目标是直接将他连人带他那套“稳快合”的狗屁理论,一起轰飞出去!

劲风扑面,吹得苍真额前的黑发向后飞扬。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铁火拳头上贲张的血管和眼中燃烧的火焰。在巨大的力量差距面前,任何技巧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苍真护在胸前的双臂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皮肤下的血管根根凸起。他没有选择硬撼,也没有试图卸力——那只会让受伤的肩膀和撕裂的右腿雪上加霜。在铁火拳头即将接触他手臂的前一刹那,他动了!

不是闪避,而是极其细微、近乎本能的震颤!

双臂交叉的接触点,以一种肉眼难以察觉的极高频率,极其短暂地向内收缩了几乎无法度量的微小幅度,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坚韧皮革,在接触的瞬间不是完全刚性地抵抗,而是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吸收冲击的“陷落感”。

同时,他下沉的重心如同流水般向侧面悄然滑开半步。不是后退,是侧滑!那半步的距离,精妙到毫厘,恰好让铁火狂暴的冲击力核心点,从苍真身体正中的受力轴线上,滑到了边缘!

砰!!!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擂鼓!苍真的身体应声向后滑退!双脚在坚硬的地面上犁出两道清晰的痕迹,足足滑出三四米才堪堪停住!左肩的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他脸色瞬间一白,交叉格挡的双臂更是传来阵阵酸麻,仿佛骨头都要被震散。

然而,他站住了!没有被轰飞,没有倒下!只是滑退!

整个训练场死一般寂静。

所有队员的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看着场中那个虽然脸色苍白、手臂微微颤抖,却依旧如标枪般挺直的身影。他硬生生接住了铁火队长的全力一拳!而且是用那种看似最基础、最不起眼的防御姿态!

铁火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僵在原地。他脸上的狂怒和轻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错愕和一丝茫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凝聚了全身力量的拳头,仿佛打在了一团裹着坚韧皮革的、高速震颤的棉花上。他的力量,在接触的瞬间,被一种诡异的高频震动抵消了大半,又被对方那精妙到令人发指的侧滑卸去了冲击的锋锐!最终作用在对方身上的力量,十成里最多只剩下五六成!

这…这怎么可能?!

宇智波隆混在人群中,脸上那副敦厚的惊讶表情几乎要挂不住了,眼底深处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不安和凝重。这个宇智波苍真…绝对不只是个运气好的天才那么简单!他刚才那种防御卸力的技巧,闻所未闻!

止水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而鼬,那双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有极其细微的光点闪动了一下,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虽然瞬间恢复沉寂,但那份审视的目光,变得更加专注和…探究。

苍真缓缓放下微微颤抖的双臂,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左肩和右腿传来的剧痛,以及双臂的酸麻。他抬起眼,看向依旧僵立的铁火,声音因为疼痛而略显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铁火队长,力量很重要,没人否认。”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些目瞪口呆的队员,“但警备队的工作,不是每一刻都需要砸碎岩石的力量。更多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在突发状况下,以最小的代价保护自己、保护同伴、控制局面。”

他指了指自己滑退留下的痕迹:“面对无法硬撼的冲击,用‘稳’的下盘和‘快’的应变,卸力保身,留下周旋的余地。”他又看向铁火那只还残留着惊愕的拳头,“而不是用脸去硬接,或者被一拳砸飞,失去所有后续行动能力。警备队,不是角斗场。”

铁火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肌肉因愤怒和难堪而微微抽搐。他想反驳,想怒吼,但刚才那一拳的诡异感觉还残留在拳头上,苍真那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分析更如同冰冷的针,刺破了他崇尚的纯粹力量的泡沫。他张了张嘴,最终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雷般的低吼:

“……继续训练!”他猛地转身,不再看苍真,大步走向场地另一头,对着几个木桩发泄般地疯狂捶打起来,砰砰的巨响如同他此刻混乱的心跳。

场上的气氛依旧有些凝滞。苍真没有理会铁火的发泄,目光重新投向那些队员。

“刚才的示范,看到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稳’的下盘,不是傻站着硬抗。‘快’的应变,不是盲目闪躲。核心是判断、时机和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三人一组,现在开始练习我刚才演示的三角防御轮转和交叉掩护突进!把你们那点懒筋都给我抻直了!”

这一次,再无人敢懈怠或敷衍。队员们迅速分组,眼神里充满了刚才没有的认真和一丝…敬畏。苍真刚才那硬接铁火一拳却屹立不倒的身影,和他此刻平静却带着无形威严的话语,彻底震住了他们。连那几个原本靠在墙边看戏的老油条,也默默地站直了身体,开始有模有样地比划起来。

宇智波隆也混在人群中,跟着练习,动作似乎比其他人更加卖力,也更加标准。但苍真那双开启了鹰眼视觉的写轮眼,却清晰地捕捉到,在刚才铁火发狂捶打木桩、吸引了所有人短暂注意力的瞬间,隆极其隐蔽地、用脚尖在训练场边缘一块不起眼的、微微翘起的树皮下方,快速地划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类似“三”字的标记。

标记一闪即逝,快得如同错觉。但苍真眼底的三勾玉,却将其牢牢锁定。

‘传递信息?确认身份?还是…某种暗号?’苍真心念电转,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目光更加幽深。

他拖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身体,开始在训练场上巡视、指导。在走到靠近宇智波隆那组时,他停下了脚步。

“你,动作太僵。”苍真指着隆旁边一个动作明显走形的年轻队员,语气平淡,“腰部发力,带动手臂,不是光靠胳膊抡。就像这样…”他亲自上前,贴近那个队员,手把手地纠正动作,身体的位置,恰好挡住了隆投向那块树皮的视线角度。

在身体交错遮挡视线的瞬间,苍真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飞快地扫过隆的袖口、腰带、忍具包边缘——没有异常。但当他“无意中”用指尖拂过隆因为练习而沾了些灰尘的护腕内侧时,一种极其细微的、不同于皮肤和布料的、类似某种特制蜡痕的异常触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信息载体…在护腕内侧?’苍真心中了然,面上却毫无异样,继续纠正完那个队员的动作,便平静地走向下一组。

宇智波隆在苍真身体移开的瞬间,目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块树皮的方向,确认标记未被破坏,这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继续投入“认真”的训练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护腕内侧那点微不可查的异常,已经被那双猩红的写轮眼彻底锁定。

训练在一种沉默而高效的氛围中继续。铁火那边的捶打声也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苍真站在场地边缘,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全场,大脑却在高速运转。隆传递信息的方式、位置、可能的频率…团藏对警备队渗透的深度…以及,鼬和止水此刻依旧停留在入口处,并未离去的身影。

尤其是鼬。那少年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却像无形的丝线,始终若有若无地缠绕在苍真身上。那目光里,没有了最初的冰冷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探究和思考的专注。苍真刚才展现的,不仅仅是技巧,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在力量与智慧之间寻求平衡的生存之道。

这似乎,触动了他内心某些正在激烈碰撞的东西。

就在苍真思考着如何利用隆这条线,以及鼬这份难得的“关注”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提示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触发挑战任务:拔除毒牙】

【目标:瓦解并清除代号‘鼹鼠’(宇智波隆)及其传递渠道,阻止其下一次情报外泄。】

【时限:72小时】

【奖励:积分 x 5000,中级抽奖 x 1,特殊物品:基础细胞活性强化剂(小)x1】

【失败惩罚:宇智波隆情报传递成功,团藏提前发动对宇智波的进一步高压行动,灭族倒计时缩短30天。】

苍真的瞳孔骤然收缩!

72小时…基础细胞活性强化剂…还有那触目惊心的失败惩罚——倒计时缩短30天!

冰冷的危机感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上心脏。团藏的毒牙,已经抵在了宇智波的咽喉上。而他,必须在三天内,把这颗牙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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