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贵儿,吃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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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洗剑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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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宗外门,东区十三号剑舍。

天亮五更,山雾沉沉,万籁俱寂。

徐贵盘坐在床榻上,体内魔息缓缓运转,虚空魔体似乎也在适应这片比魔渊更纯净的灵气。他额前渗出细汗,身体周围隐隐出现一道魔纹雾影,正逐渐融合入经络。

“不错……灵气比想象中更适口。”他低语,吐出一口污浊之气。

突然,他眉头一动,眼神一冷。有人来了。不是普通巡守,他们……带着杀意。他没有起身,而是反手一掌将身旁熟睡的姜无言按入被窝中,淡声道:“装死,别动。”姜无言浑身一震,却听话地缩起身体,屏息不动。

下一刻——“咯吱——”剑舍门,被无声推开。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血腥味飘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三个黑衣弟子的身影,身形轻盈,步伐稳健,一看便是有实战经验的杀手型外门修士。

带头那人低声冷笑:“原来就是你小子。新进来的徐贵。”“区区新弟子,让你在试炼中出尽风头,踏剑阵时,白莲小师妹看了你多眼”“真想将你一刀剁了喂狗”一小弟声音尖细,“老大,有人出五十枚灵石买他的人头,敢跟您抢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下手快点。杀了以后放一把火,当成走火入魔即可。”三人迅速围住徐贵的床榻。

可还未等他们动手,躺在床上的“尸体”忽地一跃而起!不——是两具!一道黑影闪电般劈出,一柄木剑被徐贵临时磨尖,贯穿了最左边那名杀手的喉咙,鲜血喷溅中,他连惊叫都没发出一声,软倒在地。

“杀我?就凭你,也配?”徐贵眼中寒光骤现,身法如电,转瞬近身第二人。对方刚想反击,便觉心神一阵眩晕,体内灵力像被某种怪物吞噬,瞬间溃散!

“噗——!”

第二人被徐贵一掌捏碎心脉,连元神都没来得及脱出,便被他强行吸收吞噬。最后一人已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逃。

“晚了。”徐贵一步跨出,脚下黑光暴涨,如裂纹般魔气涌动,一股诡异的空间挤压之力轰然降临。那杀手刚奔出门外,整个人猛地在半空“停滞”了一瞬,便四分五裂了,血水流了一地。

这一幕,姜无言全看在眼中,脸色苍白,几欲呕吐。“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哑声问。徐贵没有回答,反而蹲下,将第一个杀手的储物袋撕开,在一堆杂物中翻出一块黑色的令牌。牌面刻着两个字——【五火】

清晨,东区剑舍起火,浓烟滚滚。

火中残留两具焦尸,一同被带走封存,长老判定为“火属性功法走火所致”。无人多问。只是私下流传:新来的徐贵,在入宗第四日,居然引起五火盟的注意……

天剑宗外门,向来分势力。“五火盟”,正是外门最强小团体之一,由五名老资格弟子结盟组成,背景深厚,擅火系术法,盘踞外门多年,凡有新弟子表现抢眼,若不归顺,便会被“处理”。而现在——他们第一次,吃了亏。

三日后,东剑舍外,擂台区。一名青年弟子在众人注视下,被当场废去丹田,重重抛下台。执法长老冷声宣告:“擂台生死斗,由挑战方【徐贵】胜!”围观弟子面面相觑。那青年,是五火盟次席苏启尘的心腹。今日试图在擂台上“教育”新弟徐贵,却反被反手废掉!“他疯了?苏启尘会杀他的!”“这个新弟子,不想活了吧?”但徐贵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慌乱,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他站在擂台上,背着双手,环顾四方,平静开口:“我叫徐贵,剑舍十三号外门弟子。”“我不喜结盟,不合流,不归附。”“你们谁有意见,擂台见。”寂静——鸦雀无声。那一刻,五火盟被彻底“点名”,但却无人敢上场。

天剑宗执法堂突然传出命令:外门弟子不得擅设生死斗,扰乱秩序者——废修逐宗。消息一出,全宗哗然。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纸命令,是为压制徐贵量身定制!

执法长老叹气,“这小子,太会惹事了”今天,本是轮到他休沐,好好在外游走,不用修炼,不用敲打弟子,正在路上,就有多名弟子来他这举报徐贵,打架私斗。

他心暗想,骂也骂不过,打又打不过人家,还要来他这告状,真烦人,下次把你们全开了。

可他应对极快。当夜,他叫姜无言在天剑宗“公开供奉阁”设下一座香案,摆上灵果、灵酒、灵骨,贴上白纸写着——“三日前亡魂香祭:赠五火盟亡者三人。”

他没有说一句挑衅的话,但却让整个外门弟子看得心惊肉跳。

敢杀,敢供,敢立碑。

他不是一个疯子,而是一个有章法、有手段、有心机的狠人。

数日后,一名青衣内门弟子悄然现身东区,向五火盟次席苏启尘出谋划策:“宗门长老有令,暂避锋芒,不得妄动。”“为何?”苏启尘愤怒不甘。那人说:“因为——剑痕碑一案,有长老注意到那小子。若他再引异象,便将提拔为‘内门观察苗子’。

“好”“且先留他几日”“他的命,我要亲自取”苏启尘阴冷说道,随手拿起旁边一块抹布,擦拭着手中锋利而蹭亮的剑。

还没来得及得意的苏启尘,顿时心冷如冰。一个飞镖,擦脸而过,在苏启尘脸上开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他毁容了,以后再也没有哪个小师妹,会喜欢上了。其实苏启尘,实力无几,全靠脸蛋撑着,得众多师姐,师妹帮衬,坐上五火盟次席之位。

青衣弟子见状,大事不妙,便匆匆逃走。

东剑舍十三号,再无人敢靠近。

姜无言每天清晨打水、练剑、洗衣服,晚上修炼,用破铜剑默背基础剑法。他像个苦命杂役,却每天早晚向徐贵行礼,如对师父。

“你怕我?”徐贵偶尔会调侃他。“怕。”姜无言答,“但我更怕自己一事无成。”“那你还愿意跟我?”“你是我唯一一个机会。”徐贵不再多言。他懂这个孩子的心,也懂这条路——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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