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一个人更要坚强
第208章 一个人更要坚强
等到厨房内飘香饭菜滋味传至我们每个人鼻中,我们意识到这是要即将开饭的节奏,姐姐以身作则率先步入厨房向母亲稍微一张口表明来意后利索将一盘盘冒着蒙蒙热气的菜碟端出,早有默契,一看到姐姐所作所为第一反应不是质疑而是跟着她做,反正她总想比我多些,肯定要比我想得更加周道才是,年龄上的大小还是挺能说明一些问题的,反正将大脑交给姐姐再说,目前也未见姐姐如何被责骂一番,想来应无大问题才是。
紧跟姐姐后脚跟,我后一步迈入厨房,和母亲说句,“妈,我也来把这些菜端到饭桌上”,只见到母亲微微一点头,厨房内仔细观察一番才发觉里头只有外婆和母亲两人,而父亲和外公不晓得啥时候在我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亏的我还以为他们都在厨房帮忙来着,看来还是我把他们想得有点太过高大,但其中也无法避免我自己不关心反而责怪他人的嫌疑。
在母亲微点头表示同意过后我立即一上前冒着被不断翻滚从大锅涌起的热气灼伤的危险,抓紧使出十二分气力,一手一碟双手都不闲着,确认也完全端稳一转身开始返回饭桌旁,与姐姐微微错身,从她眼神中看出些震惊的神色反而心中更加欢喜。
戒骄戒躁更加清楚此时此刻若出乱子绝对不是件好事,更加不会给外公外婆留下好印象,但其实在外公外婆眼中我和姐姐说不定都属于那种乖巧懂事的孩子,从他们的表情中我如此猜测,大概也多半如此,不是说老人家都更加疼爱隔世孙嘛。
将两碟菜平稳安全无误放置在桌面上,才终于放下一口气,索性这次没出现意外,想着接下来恐怕还是没几盘菜供我与姐姐争斗,加之姐姐肯定不会像我一般铤而走险,到底是我领先一步,于是决定还是一次端一盘菜罢了。
之后我和姐姐纷纷将饭菜摆出,外婆在厨房柜子中找出一落碗,迈着轻轻脚步将碗挪至桌面,姐姐立即帮忙将碗一个个分开,晓得也不能干看着,总不能让姐姐耍尽威风显得我一无是处,早早熟悉这平常碗筷放置处的位置,抓起一把筷子不管是多少少搁置在每一碗边开始。
一二为双,碗筷成对,一个个青白相间的陶瓷玉碗搭配宛若白玉筷子美轮美奂,一盘盘佳肴摆放置桌子正中央徐徐展开,有鱼有肉有蔬有荤完全就像是过年时的一番盛宴,让人胃口大开,口水长流。
父亲和外公从大门迈入,原来他们竟然是出去了,我毫无察觉,不晓得他们出去是聊些什么,以父亲的性格和我相似地性格猜测,恐怕多半是外公亲自找父亲说些至关重要的事,这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父亲反常拉着外公出去聊些大事那就真的是不可忽视的大事了!
继父亲外婆他们这些大人纷纷坐下我们这些年纪尚轻的小辈也开始入座,父亲紧挨着姐姐,而我紧挨着大表妹,然后是二表妹,小表弟接着就是外公外婆他们,没想到新年期间摆上两桌也坐不下的情况现在一桌就把几口人安排的满满当当,也是个好蕴意,大概算是好事吧!
围绕成一圈开始你盛过后我也盛的流程,大家坐在座位上各自夹着各自面前的菜,那些离得实在过于遥远的菜也只能两眼汪汪,弃置不顾,有几次让母亲看中心意也会亲自,起身替我和姐姐夹那些菜,我与姐姐立马端上碗去接住,只怕辜负母亲的一番好意,倒也有些尴尬,给表妹表弟们留下不好意想。
就怕他们多想,以为我们故意如此那还真就无事生非。大人和小孩共聚一桌永远不会是冷冷淡淡,再冷淡也只能说明其中都是些交流沟通障碍极深的人才是,何况在他们面前我们这些小孩恐怕是非善恶都搞不太懂的还更不用注意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该说的他们总有自己的一番沟通方式更是我们听不太懂但是为避免我们小孩过度联想创造的一副高超手段,该说的我们也是一知半解,鸡头鸭讲怕不是对牛弹琴罢了!
午餐相当丰盛,美中不足无非就是全部都是由母亲亲手所炒,不出于讨厌但是多少觉得有些腻的心理想想还是更加期望尝回外祖母亲手烹饪的菜肴,一年只有一次也就更加觉得别有自慰,和母亲饭菜口味泾渭分明,一年一次也是享受。
但也不可小觑这一番盛宴,平常可不轻易品尝,有吃就不错,吃到肚中才是自己的,吃就是了。
在大饱口福后看眼时钟发现已经时间不早,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午休时间。
说来姐姐学校也有午休要求,也许大概所有学校校无大小都有这么一项强制规定,也不晓得怎么学校都有这么一种相似的规定想想初中也是从小学升级而来,大概也是在沿袭原本规定下再稍加修改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到即将迟到我心里一阵心慌,从未迟到过一回的我遇上这样的事宛若第一次来到大城市东张西望为外人小觑鄙视的情形,还有什么比这更加难以相同的呢?
这是超出我实际掌握的事,似乎老毛病不犯就会忘记一般再也不会出现,等到这事真实发生才明白隐藏在身体深处原来从未消失,只是许久未出现罢了。
内心里紧张不安,吃完饭后那无比喜悦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转至一阵心慌,心慌占据大脑,着急焦虑随之而来,原来我还是原来的我,我顿时想着怎么办怎么办,心里不停思索着往前还是往后,但是这路途无比遥远就算是我先步行出发也是赶不及,如此依靠我自身能力还是无法解决我着一困境。
我明白自己根本无法凭借自身之力返回学校,总以为思考过于周到原来还是有漏网之处,难道这就是百密一疏不成,无法忍受这种让我无比心不安脱离掌握的情形,因为这意味着我要寻求帮助。
一向以为能够解决任何事一向自信只不过是不想如今面对的这一情形,还是所有事情都在隐隐有着对应的痕迹,越不想遇到但是有时不是不想遇到就不会遇上,老天让他在不经意间发生于我身上,难道说世间好坏不分?
坐在桌上更加焦虑,本想着离开吧但是离开更加无法可施,那就只剩下我一人独自陷入心慌焦虑,在多人陪伴的时候总是有种不得不坚持下来的勇气,大概壮人胆不管是如何一种方式总要好些,加之大家都在此处一人离开饭桌也是有些纠结,要是姐姐能和我一起那我也就欣然离开。
姐姐是了解我的,她总说我上学积极分子要是班上考个第一更加名副其实,当时我将之看成笑话,现在想来这到底是发挥它应有的作用,看来姐姐这件事还是记得极牢固,我相信她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企图以及不安,她开始和我说话,问我是不是要去上学。
遇上一些难以控制的事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抛之脑后,人就是这般现实对雪中送炭情有独钟,我也是如此,一下回应她,表示确实是,要是再不赶到学校那就晚了。
姐姐理解我的不易,在她身旁便是父亲,她在父亲旁说道:“爸,弟弟说要去上学了,再不去的话恐怕会迟到!”
听到姐姐说的话,父亲看向我说着:“这样啊,不用这么着急,时间还早着呢,再等几分钟也行,现在饭还没吃饱呢,彦儿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先吃饱饭来,我待会就送你去学校,你不用着急!”
迎着父亲目光我点点头,算是承认父亲说的有些道理,其实我才不觉得这有些道理,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心里并未因父亲说的话而放松丝毫,即使他这般说,可这又不是他的事,只是我的事,他们总以为啥事都可以解决,但是这算是大事对我来说,我可不会因一句轻飘飘的话放松,果然还是心里缺乏安全感,不知怎地的缺乏,在书中讲过这样的例子,但是结合自身情况一分析,发现也没这种情况,没来由缺乏安全感,难道这也是我的天性所致?
我晓得要及时回到学校就必须依靠父亲的帮助,靠我一人根本无法解决,父亲既如此说,却只能表现出不敢违逆的样子,真不晓得父亲到底明白不明白我的心慌我的苦衷,要是他明白他与我的性格极其相似总该明白这多爱思考多少害死我自己的想法是多么折磨人,只是可惜,我也不晓得他到底是真的成竹在胸能控制住我到校的准确时间,历经大风大浪后已经形成的一种自信也好,总有这种把握在说服我也许我是多想了,也许我不应该总把心思放在这里,反正父亲说的也是,吃饱饭比什么都好,但是我要是迟到,迟到,迟到……
父亲在饭桌上又磨蹭了好几分钟,说是让我吃饱饭再说,其实我相当怀疑是不是他自己没吃饱饭所以说这句话,可是这只是母亲做的饭菜而已,有何千百年未尝品尝过一般如同饿死鬼转世,非得一直呆着不动,实在难以理解,还是说父亲就是冲着不吃白不吃这一年到头极少出现的盛宴?
父亲终于起身,此时我的紧张不晓得到达何等境界,也许连我都开始放弃到学校与否,似乎已经完全忘却迟到会有的后果,像是什么都看开,像是觉得现实中什么都不值得相信,越加对自己的无能觉得无比无奈,如果有以后我再也不要依靠别人,这种想法从未消失,像是在此刻又一次印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可当父亲站起身来,然后对我说,“彦儿走吧,不是说要去学校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在他说完他大步迈出,我丝毫想法都无,只是傻愣愣跟着父亲后脚跟,不明白原来不是看透一切怎么又会跟着父亲前进,跟着父亲前往学校的路程,也许这点熄灭的灰烬从未真正丧失所有热量,原来我的内心一直在期望着那一点只要有一点的热,心中的萌芽一下生根。
我还是不能拒绝这么一种可能,我大概率还是能够及时赶到学校,如果父亲能够以他原本载我速度,大概是赶得及的吧,我自我说服自己,其实我知道我讨厌这种境地,确切的说,我一直以来就是讨厌这种境地,但是无法逃避的是,我终究无法逃避!
转过头不忘和母亲他们告别一声,随后跨上摩托车座,在母亲他们那些我看不见的目光中迅速消失。在摩托车座上我与来时的心态卓然相反,原以为回也是心悦高兴,然而并不是,由此可见有些事我还是想象不到,也不是任何事我都能想象到,原来说好听点爱思考说难听点还是就是胡思乱想的我也有这么思考不周到的时刻,我到底是自大了。
后座上心情无比复杂,有无比想要赶到学校的着急与焦虑,也有对父亲一种既爱又恨的矛盾情绪,我该如何说自己的父亲呢,我晓得现在是长辈为尊一切都是要以尊重长辈的时代,也许长辈会做错但是他们总有道理总有自己的说法,但是若论实际,大逆不道也许不算例外,我只是小孩而已,以那种圣人的要求与我,与我有何公平,以哪种别人家无比懂事听话的方式要求与我,我也无法真正做到,在他人面前无比听话懂事的我,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样子。
再未亲身经历过谁也不晓得到底这是怎样一个人,就是我如今同桌郭子兴原来并未与他做同桌时也觉得他是一个无比活泼内心无比阳光的男孩,可当和他亲身做同桌才猛然发现原来我看到的只是表面,原来一切都不是我们以前看的这般简单,原来我们荳沉浸在他人的话语中不能自拔,早已陷入自我催眠,自大到底是自己说服自己,内心的黑暗荆棘只有自己晓得,但是还是努力掩盖。
不算是一个值得夸奖甚至还需要狠狠教育一番的我明白自己的一番心思不能说出与口,要是让父亲让母亲他们知道怕不会引起何种动乱,这想法也就只能我自个知晓,黑暗但是不值得提倡,等待着一朝一日阳光照耀,也许会改变现在的想法。
大路一片平坦,路上车水马龙,片刻来到学校门口,真快我想,还以为要再过许久才能抵达学校,没想到现在就到达,看来还是有些紧张,匆忙从车座下身,父亲调转车头,然后说让我注意点,紧接着从我面前消失。
心中还残留着对父亲的感恩,说到底父亲还是说到做到把我送到学校,我还有什么好怪罪与他的呢?到底是我太着急了吧,到达学校让我心情不由得好转,一切都能原谅一般,再次忽视之前陷入过的矛盾,一切都像是过去一般让时间覆盖,我总觉得也许这不是例外,而我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
开始提起脚走在校园里,周边极其安静,安静到我以为已经迟到,安静到我以为已经快到午休完成即将打铃上课的生活,再一次恨自己也好恨他人也罢,我无比希望自己能有个手表,那样我也就不用担心时间时早时晚,在外婆家呆过的时间如此之长,长到我是失去以往的判断,其实吃饭真正用不了那么多时间,可惜我现在不明白。
也许我是真正迟到还是那种迟到半小时以上的人,无手表傍身但已经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求母亲给我买,无论便宜与否,能够看时间就是唯一目的,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一切都像是在重新开始,我又开始紧张连忙迈开脚步,两步三步离教学楼越来越近,可是我摔倒了!
操场上到处是沙粒的地面上漂浮起灰尘,那是我摔倒在地时的印记,也是我头一回无人追赶只是脚下不小心踩到颗石子控制不住平衡而倒下的见证。与大地亲身接触感受地面冰冷的触感,离着这片往常踩着无比踏实的大地近在咫尺我顿时不再是原来那种热爱而沉重的滋味,这片大地狠狠伤害了我,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视作无睹。
身体一阵阵抽痛,头朝下脚也朝下,一手下意识支撑着地面到底没让身体与地面完全接触,像抗缓冲一般只是那些支撑膝盖及其手擦伤严重,更加难以弄清的则是感觉肚子下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想恐怕没我想的那般简单,如果还有接下来的检查,我想我会更加清楚我的伤势严重到何地步。
将手缓缓放下,我完全与大地怀抱,与这片要不就是小石子要不就是沙子的地面迫不得已接触,不像家中的床躺的舒服也不像草地上软软的感觉,这是硌应也是刺痛。
孩子身为祖国的花骨朵,是祖国的未来,说我娇弱也好,说我不像个男孩也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果说非要这般界定,那我的却不是个称职的男孩,但是谁说我一定要按照别人的想法来过,虽说此时并未想到这些,也许这些只是潜意识为自己的无能寻找的借口。
世人都希望男孩子从小该如何如何,就好比如他们总是要求女孩子小时候要多么温柔一般,想到这我就想到以前似乎还有裹脚这一被人称之为陋习的习惯,想到今天这要求是少些,但是总还有区别,总还有外在对孩子大概望子成龙般的表现要求。
家中也曾经哭过几次,只是让姐姐总嘲笑为不够懂事,动不动哭泣一点都不像是个男的,可我看她也不像是个女的就是,遇上小事习以为常就想哭泣确切地说其实是遇上母亲不在家的时候被姐姐生生气哭,因而我哭泣的表现也尽数落在姐姐面前,母亲也知之甚少,说不定她正是把我当做真正的男孩子看待,可只有姐姐和我才知道表面上的事实不是真正的事实,正如波澜不惊的海面下旺旺有这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的深渊沟壑山丘。
在姐姐面前也只是哭泣过几次,得不到安慰反惹得嘲笑便自觉收起泪水,也算是身经百战,此次卧躺在冰冷地面忍不住一种无助的感觉再次出现,没有被姐姐气哭的滋味,只是像羊遇上狼群那种天生的恐惧,那种受伤后无人关怀孤苦伶仃的滋味浸入人心,原来我是如此脆弱不堪,无人注意我的表现,操场上毫无一人,荒凉空旷的场地也给我带来新的悲凉。
幸运与我,无非是无人观察我的丑态,让我得益于趴在地面上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动不动嚎啕大哭,可悲伤亦是如此,我感觉无人关怀在偌大的操场阳光照射溶不了我的悲伤,在我孤苦无依的时刻多想有个人能够安慰我,可是一人都无,也许还不如有人旁观,也许他们会以看笑话或是安慰的心态来让我坚强,而这也是一种安慰。
但是没有,这种情景之下更加确认大概是快到上课期间,只有这时操场才空旷一片一人影子都没,可我想着这些干嘛,难道想到这些我就能忽视身体上的痛,忍受心中的悲伤。
我总是这般悲伤,或许其中多半是我总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再乐观开朗的人也忍受不了一日三次的折磨,何况与我,我只是想知道还会有人来帮我一把,哪怕说句话的情形也是我的一种奢望,我明白不会有人出现,现实总是残酷,以我弱小的心隐隐觉得大概我只有一人忍住泪水自己一人站起勇敢面对,在这个只有我一人在场的地方,无人帮助这是一种悲哀,其实大概都是如此吧,我又如何总是奢求他人的关怀,关怀与我原来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越是抵拒大概是越加心之向往吧!
泪水开始流干,原来人身体内的感官远远比我自己都要更了解我自己,在我明白无人帮助与我再多泪水也止不住悲伤也是无济于事,不由自主开始恢复熟悉的沉默,还记得许久之前我还也是如此。
从地面上开始准备起身,开始忍住疼痛,忍住那些还未观察但是凭借知觉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的感知,小心爬起以防撕裂伤口,不时看向四方寻找观察的目光,索性并未看见一人。
开始观察自己的伤势,确实如我所料,膝盖和手肘处都流出猩红的鲜血,混杂着泥土和灰尘血流不止,真是凄惨,但这只是擦伤,我最为关注的则是我肚子右侧的伤口,不怕血止不住,只怕严重到伤到内脏,而我害怕死亡。
上衣已让鲜血浸透,有一层阻隔想来灰尘与泥土应也不会进入,小心掀开衣服忍受着若隐若无一丝丝的剧痛长吸冷气,到底是要面对的我想,掀开后是一个大伤口足有我一巴掌大小,看着那往外不断流脓的伤口触摸惊心,支离破碎的描述再不为过,从来未经历过如此严重的伤势,我想大概是没受到重伤吧,起码是没伤到内脏,看着也只是表面,万幸的是与死神擦身而过而我此次更加深刻。
重新将衣服掩住伤口,双脚剧烈疼痛大抵是有些发青肿胀,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步迈入教学楼,进入教室,教室里静悄悄但是已经座无虚席,只剩下我。
原来大家还在午睡,幸好不会让大家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要是没有例外我还是想要独自一人忍受像是无形之中受到母亲和父亲教育的一般,要像个男孩子一样,不要娇贵。
回到座位,同桌郭子兴也趴在桌上睡着了,也好,就当作没看见我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