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绪的加持下，热芭格外卖力，往下坐的感觉都不一样。
等到完事，她再次追问那天到底发生什么。
林诺故弄玄虚：“我说了你信吗？”
“信！你说她们故意捉弄你，我都信！”
这个答案可以！
林诺本来想的是“你听错了”“付费电视”之类。
对比一下，显然是热芭想到的更靠谱。
估计这些天里，她经常用这个答案说服自己。
林诺就坡下驴，认真点头：“没错！我压根不知道她们从哪冒出来的……”
在林诺的“回忆”中，他早起听到门铃响，过去开门。
两女站在门口，不知何意。
恰好这时热芭的电话打过来，然后就发生她们两人一起捉弄林诺的场面。
随后，林诺风一般跑下楼追热芭，可惜没追上。
真真假假，死无对证。
热芭噘着嘴，凝眉沉思：“她们两个怎么混到一起的呢？”
“对啊！怎么到一起的呢？”林诺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反问。
“不奇怪！臭味……骚味相投，哼！”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句话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解读。
孟子意、娜札现在都是热芭的仇人，所以骚在一起很合理。
女人有的时候脑子也很好用！
热芭继续补充：“想想也是，哪怕只有一个，我虽然也……但勉强能理解。两个的话，太离谱！”
“你早这么想不是没那么多事吗？”林诺不想扯下去，直接盖棺定论，“这事翻篇不提了，别影响电影拍摄。”
“我可没影响拍摄！”
“知道！”
这些天里，热芭敬业还是挺敬业的。
该认真拍摄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只是没怎么搭理林诺而已。
现在误会解除，相信她之后会拍得更认真。
其实，这正是林诺拉着幂姐整活的主要原因。
问题不解决，后面的拍摄会不会受影响？宣传期怎么营销？
那才是关键所在！
好在一个“小剧场”加上热芭的“聪明才智”，一场小风波终于平息。
拍摄进入到按部就班的状态。
随着热芭的戏份越来越少，来剧组的其他女演员越来越多。
但大部分是一天、两天的戏份，没发生什么冲突。
眼看着娜札的戏份到了，林诺有点挠头。
两人还有一两场对手戏，到时候免不了一番折腾。
“随便吧，这些都是小问题！”
林诺翻看拍摄计划，简单规划一下近期的工作。
拍完之前，尽量不安排其他活动。
后续是年前的一些晚会，还有拿奖的事。
等这个年过完，差不多该进组拍摄电视剧、准备电影上映。
林诺刚决定这些天先集中精力拍摄，立马来活。
庄蕾趁着出差的机会，找到剧组，递过来一份代言合同。
林诺看完，挠挠额头：“什么意思？挺普通的合同，你决定就行！”
一般的代言合同，林诺不会专门跟进。
业务系统、法务系统审完合同，庄蕾再复审一遍。
等到林诺这里，只是走个形式。
像这样专门送过来，让他线下亲口同意的情况很少。
“嗯……没那么普通。”庄蕾掏出手机，拿出早查好的东西。
手机上是一张品牌之前的平面宣传图，代言人被打码。
“打码？吃公家饭去了？”林诺不解。
“正常解约。”庄蕾示意林诺往下翻，品牌方有公告。
“庄总，直接说，别当谜语人。”林诺把手机递了回去，懒得看。
庄蕾点点头，梳理一下思路，缓缓道来。
品牌之前的代言人是内娱顶流男星——肖占，两个月前合约到期。
林诺作为品牌方选定的“性价比更高的代言人”，持续接触后希望达成合作。
“我比他便宜？没问题，我认！这是市场决定的，不是我们决定的。”
林诺对此并没有异议。
至于肖占，他同样没有意见，接他的代言没问题。
真要说有点芥蒂，林诺不喜欢他的邪教粉丝。
庄蕾摇头苦笑：“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林诺扬扬下巴，示意庄蕾继续说，别磨磨唧唧。
“第一，圈内一般不喜欢接舆情比较多的明星的代言，少不了一番‘你抢他资源’的风言风语。”
“第二，品牌方的销量如果明显下降，对你的商业价值也是一个负面影响。”
“第三，他的粉丝……一言难尽。”
林诺终于明白庄蕾在担心什么。
本来最近负面消息有点多，背后带黑的新闻还未散去。
如果再加一条抢别人代言的新闻，对形象维护不利。
再者，代言消息出来后，如果爆点拉踩新闻，两边粉丝免不了打一架。
“庄总，你经验丰富，帮我参谋参谋，看我想得对不对。”
林诺思考片刻，按照庄蕾提出的三个问题，给出三条回复。
“第一，咱们难道一辈子止步不前吗？总要迈出这一步。我是害怕风言风语的人吗？”
“第二，你不老说我的富姐粉丝多吗？让她们氪啊！我不是抽卡骗氪游戏，但真支持我的话，最起码得买张点卡，才能畅玩吧！”
“第三，他的粉丝一言难尽，我的粉丝也不是圣母，看谁脏得过谁呗！”
庄蕾用尽全力，也没藏住脸上的笑容：“其实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我得问清楚。”
原来庄蕾在这等着呢！
她和林诺混了这么久，肯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之所以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就是等林诺表态拍板。
一来到时候有啥后果，可以推卸责任。
二来估计她有点“养成系”心理，亲眼看着林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正中她内心的爽点。
“庄总，变味了！”林诺摇摇头，“我原以为我们之间是亲密无间的同事兼朋友关系，没想到还是少不了算计！”
庄蕾笑得更加开心：“不不不！你是老板，我是员工，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谁说的？哪天我不干了，公司传给你！”林诺一脸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别不干啊，咱们路还长着呢！”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落实去吧！”
两人打着哈哈，欢声笑语之间就把事情敲定。
这个代言，林诺不仅要接，还要接好。
在林诺的计划中，需要沉淀一到两年时间，再往顶流上靠。
但时势造英雄，黄袍加身的时候，未必由得他慢慢计划。
与其干等着，不如先从这种小事开始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