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天战败,神风学院剩下的人也没有再打下去的欲望,主动宣布认输。随后,神风学院的人在现场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那几个受伤的队员抬了下去。
预选赛的战尘渐渐平息,偌大的竞技场上,人群仍在为刚刚结束的激烈对决而热血沸腾。雪夜大帝身着华丽的帝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高台。他的眼神锐利而威严,扫视全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诸位!预选赛已圆满结束。那些在赛场上拼搏奋战、展现出强大实力与坚韧意志的队伍,将获得晋级的资格。”雪夜大帝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竞技场上空回荡。随后,他一一宣布了晋级队伍的名称,每念出一个,现场便爆发出一阵欢呼与掌声。
待喧嚣稍歇,雪夜大帝再次开口:“接下来,我要宣布晋级赛的比赛地点——皇家猎魂森林。”各赛区出线的队伍需在预选赛结果公布后3日内前往指定赛场报到。
皇家猎魂森林距离天斗城并不远,张毅打算第二天再出发,毕竟去早了也没用。今天他打算让众人好好庆祝一下,虽说比赛没什么难度,该放松还是要放松的。一张一弛才能保持长久,但这里面不包括奥斯卡。
这家伙平时就是个乐观派,张毅安排他地狱训练的那会,这家伙也能嬉笑打闹。而且这小子最近与叶泠泠走得很近,想来应该是看上了对方。朱竹清和杨天昊两人也很奇怪,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这两人彼此确实看上对方了,目前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泛起鱼肚白,张毅便已起身。他与同行之人匆匆用过早饭,便来到了等候在门前的马车旁。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众人在车厢内随着车身的颠簸轻轻摇晃。一路上,大家都很活跃,并没有将比赛放在心上。这不是自大,而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不多时,皇家猎魂森林的比赛场便出现在眼前。远远望去,高大的围栏像一条巨龙将赛场紧紧环绕,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马车在赛场入口停下,张毅等人下了车,走进这封闭式的比赛场地。赛场内,地面平整而坚实,四周的看台已经陆陆续续坐了不少人,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赛场中央,阳光洒在空旷的地面上,泛着明亮的光。周围的工作人员们忙碌地穿梭着,为比赛做着最后的准备。
清晨的天斗皇家校场,九十九面绣着武魂殿六翼天使与天斗雪星旗的旌旗在魂力鼓动下猎猎作响。雪夜大帝立于高台,手中权杖轻点地面,七道魂环自脚下升起,浑厚的声音响彻全场:“今日,帝国最精锐的年轻魂师将在此证明——真正的强者,从不需要擂台护栏!“
白金主教萨拉斯展开金色卷轴,无数光点在空中凝聚成大赛规则文字:“晋级赛采用个人战制,败者退场,胜者连战!“话音未落,七宝琉璃宗护法魂斗罗尘心释放威压,校场边缘骤然升起八十一根刻有防御符文的石柱,划定出直径三百米的决战领域。
十五支队伍在《荣耀进行曲》中列阵前行。神风学院踏风而行,炽火学院每一步都留下燃烧的脚印,天师战队则是很朴素的走入场中,并没有弄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战队的强大战力就是最好的标志,在宁风致刻意洒下的琉璃光华中泛起虹彩。当苍晖学院带着扭曲的精神波动经过主席台时,毒斗罗独孤博冷哼着捏碎了座椅扶手。
预选赛的时候独孤博没来,用他的话来说,他现在已经是天师府的长老了。为了避嫌,天都皇室的邀请他并没有参加。最后还是经过张毅的劝说,独孤博这才同意过来。那个时候也正好是雪夜第二次派人来邀请,独孤博也就顺水推舟的来了。
随着三声礼炮轰鸣,雪夜大帝与武魂殿代表同时将魂力注入启动法阵。校场地面浮现巨大的六芒星图案,所有参赛者魂环不受控制地亮起——这是晋级赛特有的“魂力共鸣“,象征着大赛正式进入白热化阶段!
高级魂师大赛晋级赛第一场,首先出场的是天师战队,另一方则是一支此前原著中未曾提及的学院队伍。比赛采用一对一对战的形式。天师战队率先派出的是杨天昊。
对手学院的首名队员也毫不畏惧地走上场,他们并不知道天师战队的实力,因为他们不是天斗赛区的队伍,而是巴拉克王国那边的队伍。天师战队派出的人是杨天昊,张毅打算让他打个一穿七的战绩,用来震慑其他队伍。
对手一开始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直到杨天昊亮出魂环之后,才知道他们碰上的是什么样的队伍。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出现意外,杨天昊赢了,但并没有一穿七。在第三场的时候对方就果断认输,放弃剩下的比赛。
之后的几天,天师战队碰上的队伍基本上都是直接认输。其他队伍也不想一场不打就直接认输,但没办法,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抉择权在各自领队那里。
不仅仅是那些在原著没有提到过名字的学院直接认输,就连神风学院这样的热门学院,面对天师战队的时候也是选择避战。毕竟,以天师战队表现的战力来看,一对一比赛对他们更有优势。
主办方也很无奈,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单论魂力等级来算,天师战队的最低的魂力等级,都要比其他队伍的最高战力,在魂力等级差距上,最少相差五级。
这届的魂师大赛,除却天师战队以外,魂力等级最高的就要属风笑天了,四十四级的魂力。就这,还比天师战队这边低了五级,你就说让其他队伍怎么和天师战队的人打。
要说最郁闷的,那还是独孤博。原本就不愿意来,结果来了又看不到自家战队的比赛,甭提他有多郁闷了。但他也不能离开,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