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二妾
第80章 二妾
谢月镜确实有了,经诊断,是喜脉。
全家喜气洋洋!
谢月镜瞥了眼王愔之,如同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牙道:“郎君今晚就把女史和归荑收了罢,妾从阿母那里要几个婢女过来服侍便是了。”
二女顿时羞红了脸,半低下脑袋,偷偷瞥着王愔之。
王愔之迟疑道:“娘子有孕在身,正该为夫在身边照料,再等等罢。”
“噗嗤!”
谢月镜掩嘴一笑:“郎君心虚什么,妾又不是妒妇,她俩早晚都要服侍郎君,再者,岁数都不小了,难道郎君舍得把她俩许配给庄里的僮仆?”
说过这话,谢月镜就如移开了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出于本意,她并不希望夫郎与别的女人有所牵扯,即便有,也是在年纪大了之后,不再那么如胶似漆了。
可是近来,禇灵媛会当她面提起夫郎,今日,夫郎又与薛银瓶亲密互动,这让她感受到了威胁。
思来想去,只望女史和归荑能拴住夫郎的心,不要再沾花惹草了。
‘哎,做个妻子真累!’
谢月镜暗暗叹了口气,又道:“你俩你好好洗一洗,再打扮的漂亮点,虽说郎君不能给你们个婚礼,但女儿家的第一次,也不能随随便便的交出去了。”
“诺!”
二女通红着脸颊,以细如蚊蚺的声音低低应了声。
王愔之打量着女史与归荑。
客观来说,都比他前世的前妻好看,稍作打扮,属于三四线小明星的级别。
“哼,夙愿得逞了罢?”
谢月镜终于还是忍不住,酸溜溜的哼了声。
王愔之握上谢月镜的手,正色道:“在我最危难之时,娘子与我不离不弃,这份情义我始终记得,少年夫妻,白首携老,此生我定不负娘子。”
“妾也不是妒忌,就是,没了郎君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什么。”
谢月镜连忙解释。
王愔之笑道:“那我还回来陪娘子睡,可好?”
“不了!”
谢月镜推开王愔之的手,哼道:“妾可不是那种妒妇,非得把郎君拴在身边才行,今晚,你就好好搂着她俩睡罢。”
……
当晚,女史和归荑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头发梳成了妇人发髻,面上的汗毛绞去了,额头点着朱砂,身着素白绣花礼服。
这是谢月镜为她俩准备的,只在女子成婚时才会穿在身上。
当时人结婚,不穿红戴绿,而是一袭素白,这挺符合王愔之的审美。
说句现实话,明朝喜穿红衣,是受了蒙元遗毒的影响,清朝又全盘继承,可事实上,白色才是人类最喜欢的颜色。
蒙元之前,成亲都着素白。
就如现代人结婚,是穿洁白婚纱的多,还是穿大红袄子的多?
在古代,武官和刽子手才穿红衣,因为红代表着血色和杀伐。
国旗就是由鲜红染红的。
红色代表喜庆,是几百年来人为强加的概念,却终究敌不过人类基因中对白色的喜爱。
王愔之看着二女,颇有种惊艳之感。
“请郎君怜惜!”
女史与归荑红着脸,在榻上各自铺了张尺许见方的白绫,就双双跪坐回了几案前,低着头,不敢去看王愔之,娇躯也轻微颤抖。
王愔之暗暗感慨,自己也有一妻二妾了啊。
随即提起几上的酒壶,倒了三杯酒,端起来笑道:“两位姊姊属意于我,是我的福份,我并非薄情之人,饮了这杯合卺酒,自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郎君如此待妾,妾岂能不知足?”
二女眸光中,水雾荡漾,接过了酒杯。
合卺酒又称交杯,王愔之先与女史交杯,再与归荑交杯,一通酒下肚,二女俏面已然红的如绽放的桃花,羞不自禁。
“哈哈!”
王愔之抱起女史,放到了榻上。
女史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面朝里。
王愔之接着抱起归荑。
“郎君,灯还亮着呢!”
归荑讨饶般的指了指。
“亮着又有何妨!”
王愔之又把归荑抱上了榻!
……
几许风雨,朵朵桃红。
王愔之心里无比满足,这属实是时代红利啊,要搁在前世,既便他是身家百亿的大老板,也不可能有两个娇俏可人儿向自己同时献上处子之身。
再看二女,钗发散乱,一左一右,各抱着他的一只胳膊,用脑袋枕着,沉沉睡着。
王愔之暗暗一笑,把二女抱的紧了些,也缓缓阖上了眼帘。
不过他早起练功习惯了,天不亮,就轻轻起床,穿上衣衫出了屋子。
风雪还在持续,地面的积雪足有六七寸之深,刮骨寒风扑面而来,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王愔之却是心情大好,挥舞拳脚,打着经现代科技改良过后的内家拳。
渐渐地,他的思维排空,在雪地里,一趟趟的打拳。
却是突地,身体里传出嗡嗡声,初时较弱,渐渐增强。
薛银瓶正走来,见着这一幕,惊讶的张大了嘴。
王愔之曾和她提过,练拳练到高深处,可筋骨齐鸣,发出虎豹雷音,并有三个阶段。
其一:大筋初步具备弹性,如弓弦震颤。
其二:大筋弹力增强,如身备五弓。
其三:筋骨齐鸣,如虎豹抖毛,劲力透达,连绵不断,关节共振达以极致,进入易筋换骨状态。
这显然是入了第一阶段,薛银瓶眸中,顿时满满的全是羡慕之色。
她随着王愔之站桩练拳,自觉颇有长劲,但始终未摸到虎豹雷音的窍门。
王愔之越打越酣畅,好一会,才收了拳势,心里暗道了声可惜。
是啊,难得穿越一回,惜乎此世不能修仙,功夫练的再好,也不过百载春秋罢了。
算了,不多想。
“银瓶姊姊?”
王愔之留意到薛银瓶。
薛银瓶哼道:“郎君新得二美妾,不栈恋床榻之欢,怎舍得舍弃美人儿,于大雪天外出练功?”
王愔之笑道:“我勤练不缀也是为了她们好,我越强,才可以越好的保护她们,再者,色是刮骨钢刀,适可而止便好。”
“哦?”
薛银瓶认真的打量了王愔之片刻,便道:“郎君刚刚是练出了虎豹雷音吧,可有心得?”
王愔之摆摆手道:“只是初入罢了,其实也没什么神奇,无非是将劲力活化,终至水到渠成,银瓶姊姊要不要过两手?”
“好!”
薛银瓶点了点头,伸出双掌与王愔之相对而立,缓缓推起了太极推手,并默默感受着劲道的变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