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巧儿泥地狂笑挑战深渊门
第5章 巧儿泥地狂笑挑战深渊门
这刘家湾的风水啊,是真他娘的邪性!村东头王大娘愁嫁女,村西头李老汉叹丢驴,可要说当下村里人心里最挠心抓肝的“头号悬疑大剧”,那还得属老刘家那个新媳妇——巧儿姑娘还能喘几口人气儿?
人人心里都憋着个问号,跟个塞不进屁眼的酸枣核似的难受!
“唉哟喂……瞧这小媳妇疯成这样儿……怕不是个被阎王爷点了卯的半熟魂儿咯?”
“谁说不是呢!那院里……前有‘活阎王’口喷毒脓液,后有‘疯娇娘’仰天索命笑!双煞当道!鬼见愁!还……还能撑几天?”
“撑?你看她像那暴风雨里的小舢板不?老刘头那是专掀船浪的妖风!那扇闭死的大门后头……嘿!保不齐盘着个蹲点儿的‘收魂老鼍精’!就等时机一到,‘啊呜’一口,把这点儿疯魂灵囫囵吞了当零嘴儿!”
(村中智者·吴瞎摸大爷·拄着拐棍笃笃敲地·总结陈词):“呸呸呸!都甭瞎咧咧!甭管她是人是鬼是疯子,绕着走!都给我绕着走!听见没?那可是刘家‘人形瘟神制造机’外加‘索命疯笑催命符’的超级混合双打凶宅!煞气冲天!百步之内人畜不宁!靠近?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儿都得不安生!”
来我们把镜头回切·风暴中心·刘家死亡小院!
瘫在泥坑里的巧儿,觉得这世界真他妈像个糊满屎的猪圈!没意思透了!
刘老头那泼风暴雨般的恶毒唾骂,“啪啪”打在她脸上,那威力,不亚于在她心窝窝里引爆了一颗十吨TNT!炸得她三魂出窍七魄离体,整个世界观稀碎!
委屈?像一百条黄河决了堤!“咕嘟咕嘟”汹涌奔流!
“苍天不开眼啊——!”巧儿脑子里那个小人儿,抱着破碎的小人心肝,仰天发出无声的泣血控诉:“我巧儿上辈子是刨了玉帝老儿家祖坟了还是睡了阎王他大姨太了?这倒霉催的破命!爹妈卖白菜似的卖闺女!婆家拿我当出气筒痰盂兼地狱永久门票!左邻右舍把我当煞星避着走!就连村口的狗都朝我多吠两声!凭什么?!就凭我长得像个人样儿?长得好看也是原罪?!这破老天爷瞎了钛合金狗眼!!!”
(巧儿脑海·强制循环播放模式·启动)
“破鞋!”“窑姐!”“骚货!”“喂野狗!”……刘老头的毒舌金句,此刻化身成一个个淬了毒、长了脚、顶着倒钩刺的小恶魔,排着队在巧儿脆弱的脑神经上跳踢踏舞!叮铃哐啷!噗嗤带血!
爹妈出卖的笑脸(“闺女啊!为了你哥的香火啊!”)同步高清投射!那笑容假得能掉粉!“卖白菜”的啪啪点钱声跟催命符似的在耳边立体声环绕!
(巧儿内心核爆x2):“香火?你们把我当柴火棍儿卖给刘家填火坑了吧?!为了半口袋馊粮食?为了换你们那新茅坑上的几片亮瓦?!良心呢?让隔壁二傻子家那条赖皮狗啃了当磨牙棒了是吧?!”
这股滔天的屈辱愤怒混着绝望,烧融了她最后一点对“贤惠媳妇”的幻想!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疯子还怕个阎王?!
巧儿泥污斑驳的脸上,那抹凝固的癫狂笑意猛地裂开一道锋锐的口子,里面燃着两簇名为“同归于尽”的惨绿火焰!脑子里的计划简单粗暴带点疯:“行!你们不让我好活?那咱们就比赛谁先不做人!要么老东西骂死我算你牛逼!要么——老娘我疯起来,炸了你这阎罗殿!掀了这鬼门关!把你们这腌臜一家子全拖进疯人院十八层!谁都别想舒坦!”
行动派·疯巧儿·即刻上线!
只见坑里这位“泥塑艺术家”,猛地一个鲤鱼……呃,泥鳅打挺!
“哗啦!”带着一身腥臭的泥浆水花,跟刚出土的兵马俑活了过来似的,支棱着就站了起来!
头发?那早炸成了鸟巢Plus升级版!一缕缕糊着黑泥的枯发,跟受惊刺猬的刺一样,以反重力姿态向四面八方炸裂!活脱脱一个人形移动深海大章鱼成精!
眼珠子?瞪得溜圆!又红又浑浊,燃着瘆人的疯火,直勾勾地“焊”在堂屋那扇代表一切罪恶源头的门板上!嘴角咧开的弧度,扭曲得能把鬼吓一跟头!
“嗬……嗬嗬……哈哈哈!!!”
笑声先起,又尖又哑,带着刮锅底的金属颤音!紧接着——
“呜哇哇啊——!!”
哭声无缝衔接!嚎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完美演绎“笑中带泪·疯魔二重奏”!
她像一颗被点燃的“人肉风火轮”,开始在满地狼藉、泥浆四溅的小院里进行死亡芭蕾式奔袭——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并没有)
“破鞋?!窑姐?!哈哈哈哈哈——!”她一边跑,一边嘶声力竭地喊,声音穿透院墙,“行啊!你们扣帽子扣得欢!老娘今天就让刘家湾的老少爷们儿开开眼!”
话音未落!这疯丫头一个“乾坤大挪移”蹿到晾衣绳下!
胳膊一扬!使出九阴白骨爪超进化版之——疯婆撕衣大法!
“刺啦!呲啦!哗啦啦!”
刘老头洗得发灰的臭汗衫?扒下来!
老婆婆那件浆得梆硬的蓝布褂子?扯下来!
自己那件沾满泥水的月白小衫(早躺泥里了,忽略不计)?呃,好吧,目标锁定——
她那条刚晾晒干的、勉强算半新的翠花布裤子!(裤子:???我惹谁了?!)
一把薅下!
然后,这位“行为艺术家”在满院村民(已趴墙头惊恐模式)的注视下,开始了她的表演:
优雅地(并没有),坚定地(充满怨气),把这唯一能蔽体的裤子,团吧团吧——狠狠掼进了脚下的稀泥浆里!
再抬起沾满泥浆和鸡粪的布鞋(鞋已非鞋,乃泥坨坨),用尽全身力气——
“噗叽!噗叽!噗叽!!!!”
反复踩踏!蹂躏!碾压!
一边踩,一边发出尖利如厉鬼索命的狂笑:“踩啊!踩啊!踩稀巴烂!不是要脸吗?刘家八辈子清白的脸!老娘今天亲自给你们糊上二斤顶级黄泥牌臭屎!拿好!不谢!哈哈哈哈哈——!都来看看啊!这就是你们刘家刚过门的好媳妇干的好事儿!快来看啊!!!”
堂屋门内。
刘老头(或者说里面那油绿眼珠子的玩意儿)听着外面那尖笑、踩踏声,隔着门缝往外瞅。那一瞬间——
油绿的眼珠子,跟受惊的王八似的,猛地往浑浊的老眼仁儿里一缩!
那张枯树皮老脸,跟被人迎面狠抽了一记无形大嘴巴,“唰”地失去血色!
这……这咋不按剧本来啊?!骂她“破鞋”,她就该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哭唧唧才对啊!
怎么还……撕衣服?踩泥巴?自爆卡车?!
这突如其来的反套路疯批行为,彻底干懵了“活阎王plus”的逻辑处理芯片!
“咕……”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气音,像被吓傻的破风箱。
(刘老头本体残存意识微弱反弹:妈的!裤子!新裤衩子!败家娘们儿!)
(附体邪物惊恐震动:这个人类雌性……她不讲武德!!)
院墙外。
“我的个老天爷开眼呐!”一个趴在墙头、胆大偷窥的汉子,差点一秃噜栽进院里!(汉子内心弹幕:刺激!买票都看不着这场面!)
“哎哟喂!裤子!踩……踩泥里啦?!”王大婶捂着心口,感觉心脏病要犯了!(王大婶内心:作孽哟!这闺女疯得连脸都不要啦?!)
赵寡妇眼泪汪汪:“可怜的巧儿……(抹泪)被逼得……(抹泪)连裤衩子都豁出去了啊!(哭腔)”
(村童疑惑提问):为啥踩裤子就是豁出去啦?
(众村民集体沉默):……孩子,你还小,不懂……
巧儿踩累了裤子,发泄了一小半邪火,但那“同归于尽”的BUFF还在狂飙!
一转身,“人肉风火轮”再次加速!目标直指——堂屋门!
“咚!咣!哐哐哐!!!”
带着泥浆的小拳头,裹挟着破罐子破摔的滔天怨气,化身人间擂鼓精!对着那扇该死的木头门板玩命输出!砸得整扇门连带着门框都“嗡嗡”呻吟!房梁上的灰尘簌簌直落,差点给巧儿来个“灰头土脸免费SPA”!
“刘——老——头——!!!”尖啸划破长空,“你那喷粪的毒嘴不是厉害得很吗?!开门啊!继续喷啊!刚才那股要‘剥皮’、‘喂野狗’的王霸之气呢?!让狗叼走啦?!怂啦?!怕了老娘这‘破鞋’的疯脚踹门啦?!有本事你骂死我!骂不死?哈哈哈!那你刘家就等着!老娘今儿给你们把牌坊拆了!祖坟蹦了!把这院子搅成全村最大的疯人院!!谁都别想睡安生觉!!来啊!开门!有种开门啊——!!!”
堂屋里。
“活阎王plus”被这气势磅礴的疯批宣言外加震耳欲聋的踹门擂鼓功,震得两耳轰鸣,油绿的小眼睛失去了聚焦。它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附体邪物CPU过载报告:警告!逻辑混乱!攻击目标丢失!目标行为模式错误:未识别关键词“瑟瑟发抖”、“哭泣求饶”,识别到大量“疯批”、“拆家”、“祖坟蹦迪”等危险词!危险系数飙升!建议战术性静默……等待敌方MP耗尽……)
墙根儿底下。
“疯了疯了!真疯了!”李大爷拍着大腿,“听听!听听!要拆牌坊蹦祖坟!啧啧!老刘头那张嘴,硬生生喷出来个要掘他祖坟的死敌啊!”
赵婶(终于缓过一口气,远远躲着,眼神复杂):“这丫头……被逼急了眼了……兔子咬人,裤衩子都不要了,还怕咬掉老阎王一截舌头?”
(核心共识达成):远离刘家!珍惜生命!裤衩子要穿好!疯子惹不起!
此时的巧儿,踹门踹得手臂发麻,嗓子嘶哑得冒烟,但胸腔里那口被点着的戾气还在熊熊燃烧!目标转移——
爹!娘!都是你们!
她像没头苍蝇在院里乱撞,冲着墙角那堆无辜的柴火垛发出灵魂质问三连击:
“爹!娘!你们的心是铁疙瘩还是秤砣打的?!为了儿子那点香火?!就把亲闺女当烂白菜卖进鬼门关?!”
“卖我?!你们怎么不把自己卖进骡马市顶两泡马粪钱?”
“看看!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看看你们卖出去的‘烂白菜’!现在疯起来能拆屋!能砸锅!能踩裤衩子玩泥巴!你们满意了吧?!肠子悔青了吧?!晚了!老娘烂在刘家这粪坑里了!你们就抱着那点卖闺女换的粮食和新瓦片!一辈子啃着噎死!瓦片砸死你们这些黑心烂肺的玩意儿!”
最后一句嘶吼落定,巧儿喘着粗气,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她站在狼藉的泥泞中央,头发倒竖,脸上泥浆混着泪水,衣服扯得歪歪斜斜(幸亏里面还有件背心,暂时保住了文明底线),瞪着一双血红骇人的眼珠,死死盯着那扇始终紧闭、寂静如死、却又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油绿鬼火的堂屋门!
院墙外,偷窥的村众集体屏息。
整个刘家湾,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有泥潭里的“疯魔·巧”喉间压抑不住的、如同破风箱般嘶哑的喘息声,以及胸腔里那颗擂鼓般疯狂跳动、誓要撞塌牢笼的心脏声!
在死寂中,灼烧!
而那根静静躺在墙角洗衣篮边的乌木棒槌,顶端模糊的符文似乎……吸饱了这极致的怨气与疯狂,在毒辣的日头下,隐隐流淌过一丝令人心悸的、不祥的……暗芒?
就在这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巧儿的疯狂举动震得呆若木鸡时,那根乌木棒槌像是感受到了巧儿内心无尽的愤懑与决绝,异动愈发明显。符文上流转的暗芒不再隐晦,逐渐变得清晰可见,仿佛一条被唤醒的沉睡恶龙,正吞吐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巧儿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对刘家以及这操蛋命运的怒火,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瞥见了那抹奇异的暗芒。她的视线缓缓从堂屋门转移到墙角的棒槌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这根棒槌,或许是她改变这悲惨现状的关键。
“哼,连你也感觉到我的愤怒了吗?那就帮姑奶奶我一把!”巧儿低声呢喃着,一步一步朝着棒槌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坚定,泥浆在她脚下“扑哧扑哧”作响,仿佛也在为她这孤注一掷的决心伴奏。
此时,堂屋门后的“活阎王plus”似乎也察觉到了外面气氛的诡异变化。那油绿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充满了警惕与疑惑。它搞不明白,这个原本任人拿捏的小媳妇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那根一直安静躺在墙角的棒槌,此刻竟散发出一种让它莫名心悸的气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棒槌……难道有什么来历?”“活阎王plus”的声音在堂屋内回荡,带着一丝慌乱。
而院墙外的村民们,也注意到了巧儿的举动以及棒槌上那奇异的光芒。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们看,那棒槌怎么发光了?难道是个宝贝?”一个年轻的后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宝贝?我看是邪物!这刘家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邪乎劲儿,指不定这棒槌也是个招鬼的玩意儿!”一位大妈皱着眉头,满脸担忧。
巧儿可不管旁人怎么想,她已经走到了洗衣篮边,伸手握住了棒槌。就在握住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她的身体,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这股寒意并没有让她退缩,反而让她更加清醒,心中的愤怒也愈发浓烈。
“好啊,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都得跟我一起,把这鬼地方搅个天翻地覆!”巧儿高高举起棒槌,棒槌上的暗芒映照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疯狂而又充满斗志。
紧接着,巧儿再次转身,朝着堂屋门冲去。这次,她手中的棒槌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向门板。
“轰!”的一声巨响,门板剧烈摇晃,木屑飞溅。这一砸,仿佛用尽了巧儿所有的力气,也砸出了她对命运不公的反抗。
“刘老头!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巧儿一边砸门,一边怒吼,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堂屋内,“活阎王plus”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吓得不轻。它惊恐地看着门板,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这女人疯了!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活阎王plus”嘴里嘟囔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而巧儿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继续疯狂地砸门,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棒槌上的暗芒愈发强烈,整个小院都被这奇异的光芒笼罩。
“砸啊!砸烂这扇门,砸烂你们给我设下的牢笼!”巧儿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院墙外的村民们被巧儿的疯狂举动彻底惊呆了。大家都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小媳妇,竟然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巧儿,真是被逼急了。看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啊!”李大爷感慨地说道。
“是啊,老刘头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赵婶附和道。
就在巧儿砸门砸得正起劲的时候,堂屋门突然“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了。一股浓烈的阴气扑面而来,让巧儿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门后,刘老头的身影出现了,但此时的他,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完全被那油绿眼珠子的邪物控制着。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反抗得了吗?你不过是一只蝼蚁,在我面前,你永远翻不了身!”“活阎王plus”通过刘老头的嘴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
巧儿看着眼前的刘老头,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她紧紧握住棒槌,大声回应道:“蝼蚁?今天我这只蝼蚁就要咬死你这只老妖怪!来啊,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说罢,巧儿挥舞着棒槌,朝着刘老头冲了过去。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在这刘家小院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院墙外的村民们都紧张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这场争斗最终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哎呀,这可怎么办?巧儿不会有危险吧?”王大婶担忧地说道。
“不知道啊,那刘老头被那邪物控制着,看起来也挺吓人的。”旁边的一个村民说道。
而在人群中,林赖子和齐油瓶这两个平日里最爱凑热闹的家伙,此刻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林赖子搓了搓手,一脸兴奋。
“是啊,没想到这巧儿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齐油瓶附和道。
整个刘家湾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住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而这场争斗,也将彻底改变刘家以及巧儿的命运……
巧儿的逆袭之战
巧儿挥舞着乌木棒槌,像一阵裹挟着疯狂与愤怒的旋风,朝着被邪物控制的刘老头猛冲过去。那棒槌上的暗芒随着她的动作闪烁跳跃,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助威呐喊。
“活阎王plus”操控着刘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阴森。它怪笑着,声音如同指甲刮过黑板般刺耳:“你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就凭你也想与我抗衡?简直是蚍蜉撼树!”说罢,刘老头那干枯的手臂像僵尸般抬起,指甲瞬间变长,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朝着巧儿抓去。
巧儿身子一侧,灵活地躲开了这一抓,同时顺势用棒槌朝着刘老头的手臂砸去。“砰”的一声,棒槌与手臂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巧儿手臂发麻。刘老头却只是微微一晃,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就这点力气?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巧儿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狠劲:“哼,别得意得太早!姑奶奶我还没使出全力呢!”她双脚一跺,溅起一片泥浆,再次冲向刘老头。这次,她看准时机,对着刘老头的胸口就是一棒槌。刘老头躲避不及,被结结实实地击中,“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哎哟喂,这巧儿还真有两下子!”院墙外,林赖子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啊,瞧把老刘头打得,这要是平时,谁敢这么对他哟!”齐油瓶附和着,脸上满是惊讶。
此时的巧儿,头发随风乱舞,身上的泥浆甩得到处都是,活脱脱一个从地狱杀出来的复仇女神。她看着刘老头,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你不是厉害吗?继续啊!今天我就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刘老头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双手舞动,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四周的阴气迅速凝聚,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气流,朝着巧儿席卷而去。巧儿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她连忙用棒槌抵挡。气流撞击在棒槌上,发出“嘶嘶”的声响,棒槌上的暗芒也因此闪烁不定。
“这是啥玩意儿?看着怪吓人的!”王大婶捂着嘴,声音颤抖地说道。
“管他啥玩意儿,巧儿可别受伤啊!”赵婶在一旁着急地跺脚。
巧儿深知不能坐以待毙,她咬紧牙关,集中精神,试图从这股强大的阴气中找到破绽。就在这时,她发现气流的中心似乎有一个薄弱点。巧儿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棒槌朝着那个点猛刺过去。
“轰!”阴气瞬间炸开,化作一阵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巧儿趁机冲向刘老头,棒槌高高举起,大声喊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老妖怪!”
刘老头似乎也被巧儿的举动激怒了,它不再保留实力,全身散发出浓郁的油绿色光芒,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毒瘤。它张开双臂,朝着巧儿扑来,嘴里喊着:“你这小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巧儿毫不畏惧,她紧紧握住棒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了!”就在刘老头即将扑到她身上的瞬间,巧儿侧身一闪,同时挥动棒槌,狠狠砸在刘老头的后背上。刘老头发出一声惨叫,向前扑了出去,摔倒在泥地里。
“好嘞!巧儿干得漂亮!”李大爷忍不住拍手叫好。
“对,使劲儿揍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村民们也纷纷附和,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巧儿的反击变得热烈起来。
刘老头挣扎着从泥地里爬起来,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它看着巧儿,眼中充满了杀意:“你……你竟敢伤我!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罢,它再次朝着巧儿冲去。
巧儿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她握紧棒槌,在心中默默发誓:“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摆脱这可恶的命运!”一场更为激烈的交锋,在这刘家小院中再次展开……而院墙外的村民们,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他们的心随着巧儿和刘老头的一举一动而起伏,整个刘家湾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刺激的氛围之中。
此时,天空中原本毒辣的太阳,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战斗所震撼,悄悄躲进了云层之后,整个小院被一片阴影笼罩,仿佛预示着这场战斗将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